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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幅,進門就看見了。
“這是?”喬安明愣在門口,心裡依稀有些猜到,但還是不死心地問:“誰畫的?”
“顧瀾畫的吧,你沒見過?”
“沒有,她以前畫畫都會在別墅的地下畫室,我工作忙,很少關心她在畫什麼。況且她也總是兩天打漁三天曬網,學畫這麼多年,也沒正經畫完一幅。”
這是實話,可她獨獨把杜箬的畫像畫完了。
“看到最後的落款和時間了嗎,今年的1月8日。”杜箬盯著畫中的自己,問喬安明。
喬安明走過去,仔細端詳一番,果然在右下角看到細微的一排字。
“這幅畫她應該畫了很久,但卻是在她臨終前才全部完成。”喬安明指著畫中油墨的顏色,講給杜箬聽:“你看,部分色彩已經有些褪色,但部分還很鮮亮,應該完成沒多久。”
他講對了。
這幅杜箬的畫,顧瀾在三年多前就開始了。
那時候她剛知道喬安明在外面有了女人,剛知道那個女人懷了她的孩子,也是第一次見到杜箬的真人,就在她租的巷子門口,包被搶走,杜箬見義勇為那一次。
後來有段時間她就悶在地下畫室畫杜箬的樣子。
一筆一劃,漸漸勾勒出杜箬的輪廓,這個闖入她婚姻生活的女人!
“畫得挺好,也挺像。”杜箬發自內心的稱讚,“她也沒見過我幾次,卻能將我的樣子畫得這麼像,足以見得,她有多恨我。”
杜箬苦澀講完,看著喬安明。
喬安明噓了一口氣,摟了摟杜箬的肩膀:“沒什麼恨不恨,人都不在了,我們也已經結婚,就別去想以前的事吧。”
能嗎?
“老喬,回宣城看我爸的計劃暫時往後延一下吧,我想去看看顧瀾…”
有些帳總得算清楚,逝者雖逝,但生者還得活下去。
本來喬安明是要親自帶杜箬去墓園,但杜箬強烈要求,她想自己獨自去。
去的路上,杜箬刻意找了間比較好的花店,買了一束白百合,叫花店小妹將花枝細細修剪。
墓地的地址是喬安明告訴她的,她用紙條記了下來。
很容易就找到了,因為好的位置就那麼幾個墓碑。
杜箬將百合放在碑前,沒有立即站起來,而是貼著碑面看了眼顧瀾的照片。
照片上的顧瀾還很年輕,氣色都比杜箬見到她的時候要好許多,微微笑著,看上去無害也很溫柔。
“對不起……”杜箬半蹲在顧瀾的照片前面,用很平靜的聲音說了出來。
“這是我欠你的道歉,一直沒有機會跟你說。我知道你恨我,你有足夠的立場和理由恨我,而我卻沒有,以至於你就算僱人在我懷孕的時候打我,或者寄照片去我爸媽那,我被眾人指著脊樑骨罵的時候,我也沒有立場和理由恨你,因為這些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介入了你和喬安明的婚姻。我這個第三者,似乎受多大的傷害都是不值得同情的…”
杜箬有些自嘲起來。
“可是我也為此付出了代價,我媽去世了,在我媽這件事上,我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而且我一個人帶著了了過了三年…我不知道你和喬安明這三年過得如何,反正我過得極其不好…但是我也沒有奢望還能再見到他…”
杜箬的小腿蹲得有些酸,乾脆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
雙手抱膝,前幾日喬安明剛給她戴上的鑽戒在晨曦中發出光芒。
“顧瀾,你信緣分嗎?你覺得你和我之間,冥冥之中有逆轉不了的緣分存在嗎?”
☆、V7127 我很想你
三天後杜箬回宜縣辭職,並收拾東西。
本來喬安明是打算陪她一同回去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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