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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熱氣的泉水正咕嘟嘟的冒的歡快。雖是露天,但周圍石壁樹叢,倒也隱蔽。
唔,是個偷情的好地方。
江鶴把那件遮羞的黑披風扯落,隨意撲散在地。光著腦袋,穿著袈裟,眸光晶亮的盯著眼前美貌多情的小尼姑。
嬌嬌噘著嘴扯著身上的尼姑袍子,時不時抬頭偷偷瞄一眼江鶴身上的袈裟,渾身上下紅的猶如煮熟的蝦子,羞恥的快要哭了,“你要不要臉,我們就穿著這個來這裡,還要寬衣解帶下水?”
江鶴懶洋洋的乜斜她一眼,“傻話,不寬衣解帶如何洗澡沐浴。”
嬌嬌伸出蔥尖尖兒似的一根手指頭顫抖著,“你、你你你……”你了半天卻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那花和尚挑眉一笑,慢悠悠的開始脫衣裳,“小尼姑剛剛不是還擠眉弄眼的勾搭貧僧嗎,怎麼一翻臉就不認人了?”
嬌嬌愕然的張大了眼,一臉呆滯。“誰勾搭你了?!”
見江鶴脫得只剩下一條褻褲,陰森森的笑著向她走來,小兔子似的蹦起來就跑。還沒跑兩步就被捉住了,江鶴下巴放在她的頸窩處磨蹭著,嗓音低啞的道:“當然是你,可是覺著貧僧不夠偉岸,故此小尼姑生了悔意?不成,不成。”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那噴灑的熱氣通通吹進了嬌嬌的耳蝸裡。燙的小尼姑一個哆嗦接一個哆嗦的打,只顫巍巍的抖著小唇兒氣苦道:“下流!”
江鶴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一口把那白生生肥嘟嘟的耳垂含在了嘴裡,含含糊糊的呢喃道:“確實下流,不下流怎能以方丈之尊跟個小尼姑鑽小樹林兒呢。”
小尼姑很快被方丈脫得光溜溜的放在了那平鋪的黑披風上,夜涼如水,因有溫泉孜孜不倦的冒著熱氣,倒是不冷。饒是如此,小尼姑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嬌嬌有些難堪的想要把江鶴的腦袋從自己的身下揪出來,可是沒有頭髮的江鶴簡直就是滑不留手,讓人無從著手。她死勁兒的揪扯著他的兩隻大耳朵,抖著音兒哭道:“你、你別,出來。”
江鶴抬頭衝她嫣然一笑,在月下那劍眉鳳眼,鼻樑高挺,溫柔的不像樣子。“昨夜嬌嬌嫌棄夫君髒,可是夫君卻是不嫌嬌嬌的,總要伺候嬌嬌一回,省得你委屈噠噠的說夫君作踐你。”
不知過了多久,嬌嬌那一直繃得緊緊的腳背終是失了力,一身香汗淋漓,跟剛從水裡撈出來似得,嗓音也啞的出不了音兒。
江鶴大狗似得爬了上來,湊上去想親個嘴兒,討賞的道:“滋味兒如何,貧僧伺候的可還成?”
嬌嬌見他自己不知髒淨,竟然還要用那髒嘴來親自己,有些噁心。只虛弱的抬手捂著自己的小嘴兒不讓親,眼中泛著淚光哭道:“髒~~”
“你個嬌氣包,自己的東西有什麼髒的。”他都沒嫌棄。
江鶴很快就遭報應了,自從那夜之後,嬌氣包就不理他了。討好哄騙,眼皮子撩都不撩你一下。威脅訓斥,低著腦袋任打認罵。說什麼都不理,晚上還死皮賴臉的抱著祖母不撒手,覺都不回房睡了。一來強的就是嚎啕大哭,哭的祖母掄起柺杖攆著他揍。
江鶴撓頭,這叫什麼事兒啊,明明那天都叫破了音兒,快活的不得了,小屁股也一拱一拱的往前湊。卻是翻臉不理人。看他的那眼神兒跟看殺父仇人似得。
在家裡拿娘子沒辦法,就把所有的力氣都使到了軍營裡。這幾天不說下面地小兵,就是上面有頭有臉的將領都被訓得灰頭土臉的。看見饅頭比見了爹都親,躺在床上給個皇帝都不換。看見將軍就跟老鼠見了貓似得,就差沒有哭爹喊娘了。
江鶴憋了幾天,實在是耐不住相思。這日特地去溪邊打了兩條魚,架起柴火烤的外酥裡嫩的,揣在懷裡往家來。祖母跟齊嬤嬤應該是在歇午覺,江松不知道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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