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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來愈渺茫了。
義國好像一隻受傷的野豹,從草坪上爬起來。大聲咆哮著躍向終。其威力之強勁,倘若是膽小的人碰上,大概就氣絕身亡了。
但是,不論是威力、腕力、武術或打鬥技巧,在這時候都既無益又無力。終輕輕地閃開義國直向肩膀衝來的巨大身體。彷彿要躲開他的口臭一樣。
隨即,終對著失去目標的義國牡牛般的屁股踢了一腳。義國飛向空中,臉栽入常綠樹叢中。好不容易爬出來的時候,鼻血已染滿臉的下半部。還有小樹枝插在鼻孔中。
“你們不要只著看啊!”已經顧不得體面不體面了,為了隱藏自己的羞愧,義國大聲地咆哮。
“大夥兒一起圍毆這個小鬼,打死也沒關係。我老爸會收拾善後的,上吧!”面面相覷,立刻遵從命令。現在他們雖已不覺得終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但仍相信可以多取勝。之所以產生出乎意料的結果,並不是因為他們太弱,大概是終太厲害了吧!
那天晚上,“常識”遭遇到徹底被粉碎的命運。雖然證明了這個事實,卻也花了五分鐘,因為二十個人的確是很多。
在義國的鼻血還沒完全停往前,就看到屋頂庭園的一面,昏倒手下的身體到處橫陳的景象。他開始喘息,改變了姿勢。
義國正想要爬著逃跑的時候,終輕而易舉地抓往他的左腳踝。
義國的巨碩身軀就因此停止了前進。被體重只有他一半重的終強行拉起來,帶到屋頂庭園的盡頭。終重新抓起義國的兩隻腳踝,輕輕地把義國的身軀吊起來。然後,把手腕伸過屋頂的牆壁,將義國吊在空中。
義國開始哀叫起來。以前總是讓別人哀叫,毆踢哀求的對手,借暴力和恐怖延續統治的年輕粗暴的獨裁者,此時現出原形了。他以自身證明,強悍與殘忍之間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
“麻田繪理在哪裡?”
“不、不知道。”
“我的耐久力可是不太好哦!因為被照顧得很好,從沒拿過比筷子還重的東西,所以……看,手要滑掉了!”義國尖叫一聲。終放開一隻手。上下成顛倒的義國,視線內的澀谷夜景搖搖幌幌。剎那間,義國失禁了。溫熱的液體自膀間發出,從腹部到胸部,構成不快的水流。
“……往手,住手,我告訴你好了。”被自己的尿沾滿全身,義國悲慘地哀求。他那虛有其表的強悍,在恐懼和輸北感之前,一下子就瓦解了。
“麻田繪理在我老爸的家裡。町田和八王子的交界。名義上是他人的房子,其實是老爸的……”
二哥續應該會去那裡。終的雙眼透出銳利的眼光。麻煩的請帖終於透露出招待地點了。
第四章 反派角色交替
在東京都下方,八王子、町田兩市交界的臺地一隅,有一大片森林逃過都市開發的風潮,仍然保留至今。
在樹木高聳遮蓋人們視線的森林中,築著一片高度超過三公尺的石摒。被石摒圍著的土地,好像有三千坪,四方一百公尺。從往高爾夫球場的公路白森林內部走,有二條不太寬的鋪路延伸著,步行約三分鐘會碰到厚重的鐵門。
這是古田重平的房子之一,名義上是屬於他擔任大股東的不動產公司所有。
龍堂家的次男續,也沒有助跑就跳上高高的石摒。在此之前,先往石摒內丟擲小石子,以便確定安全。這裡並沒有特別通高壓電流。
古田議員一定在自家的後院,以人工加速栽培種植會長成捆鈔票的樹。議員的薪資並沒有那麼多,而且他也沒有其他的收入,卻能在選舉區,東京,甚至國內外各地,擁有十幢以上的宅邸,聽說,他在蒙地卡羅的賭場三天內輸了五百萬美金,回國後馬上全部還清。數目如此龐大的金額,究竟如何排程的,卻沒有任何媒體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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