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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斯卻和西歐一樣,把龍視為邪惡的象徽。”
“在東方和西方,對龍的觀點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異呢!湯生先生。”
“這個,我不是一個遺傳學者,不過,就算不知道氫彈的原理,也知道氫彈的利用法。就因為這樣,對我的人生和工作並沒有什麼牴觸。”
湯生輕輕地笑著。
“我熱烈期待著你怎麼去馴服美麗危險的龍。”
震破人耳膜的歡呼聲在SVIP室外湧起。太平洋聯盟的五號打者在無人出局,一、二壘有人的情況下,斜身一揮,把球擊了出去。球從試著用潛艇姿勢擋往球的右外野守備員的手套旁掠過,落到外野的最遠處。兩個跑者已經分別從自己的壘包跑往本壘板了。好不容易,中堅手追上了球,把球傳回來時,打者已經滑進三壘了。
球場內部起了一陣騷動。室內球場的迴音大得驚人,最高達到了一百二十五分貝,在這之前,人們常把重聽者之所以那麼多歸咎於噪音,可是,現在誰也沒有空去管這檔事了。終和餘也大叫“好耶!好耶!同分同分!”忙著和坐在旁邊的不認識的叔叔握手。在這一局裡面,太平洋聯盟擊出六隻長短打,一口氣奪下四分,將頹勢扳了回來。龍堂兄弟又叫又跳,在結結實實運動了一陣子之後,進攻結束了,他們鬆了一口氣,便想到上洗手間了。
巨蛋的洗手間明亮又清潔,很現代化。以前曾經有外籍選手以太平洋聯盟球場的洗手間不乾淨為理由而回美國去了,不過,現在已是今非昔比。
在漫長的等待之後,好不容易才上完了廁所,前後己花費了十分鐘的時間。下一場的攻擊早就開始了。就在龍堂兄弟想趕快趕回座位上去的時候,兩個男人擋住了少年們的去路。一個是中年人,另一個年輕些,兩個人都長著一副似乎要將半長袖的襯衫繃開般的強健體格。
“叔叔們有什麼事嗎?”
“我們是警察。”
“警察?有什麼事?”
面板黝黑,頭髮剪得短短的男人沒有回答終的問題,只是淡淡地笑著。他把手放到長褲後的口袋。把拿出來的黑色東西若無其事地朝著餘丟過去。餘想都不想,出於反射動作地接了過來。那個東西不怎麼重,是一個黑皮皮夾。
“福原,你想那個小鬼手上的東西是什麼?你說說看。”
“這個嘛,喲,真是不可思議啊,那不是越川警官的皮夾嗎!”
被稱為福原的男人,彎著他那壯碩的身體對著叫越川的警官巴結道。簡直就像演猴戲。
“是嗎?竟然有這種事。看來偷警官皮夾的小鬼是得用愛心再重新教育一番了。”
餘不是那麼遲鈍的少年,可是,他一時之間也沒搞懂這個自稱警宮的男人使用了這麼惡劣的手法要入他於罪,他只是吃驚地抓著黑皮夾,站在原地不動。
就在這個時候,終伸出了手把那個皮夾從旁搶了過去。皮夾挾著破風之勢,打在越川警官這個中年男人紅通通的臉上。皮夾發出了撲的一聲,從越川的臉上滑落,只留下微紅的印痕。
“誰會偷這種皮夾,想要人家偷你的皮夾,也得多裝一點錢。”
“小、小子……”
“聽著,別對我弟弟動手。”終的聲音中帶著真正的怒氣。
既然兩個哥哥不在,保護麼弟餘的責任就落在終的身上了。終很瞭解這個事實。龍堂家的男子們儘管平時再怎麼不穩,卻都很明白自己的責任所在,而且他們對此事引以為豪。
“你們好像不知道對年長者該有的禮儀啊!”
“對你們這些假借權力欺凌小孩的卑鄙大人,還需要守什麼禮儀!活了一大把年紀卻只會找小孩子的麻煩,跟笨蛋有什麼不同!看看你們自己的所作所為,難道一點都不感到可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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