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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反而將自己的重量丟給然夕言,整個人癱在然夕言懷裡,完全藉著然夕言的力氣支撐,她用手戳了戳然夕言的臉,一臉無辜的問:“那王爺打算如何處置呢?是要把臣妾和孩子供起來呢,還是將孩子解決掉呢。”
然夕言空出一隻手來,抓住何尛不安分的手,目光鎖住何尛:“本王在問愛妃。”
何尛聳肩:“那該怎樣就怎樣吧。”
“哦?那愛妃的意思是……”然夕言眉梢挑了挑,何尛再笑:“將孩子除了。”
然夕言抓著何尛的手,驀然收緊,力道大了些,卻只是一瞬,又放開,何尛也快速從他懷裡退出來,然夕言的笑意依舊,他淡然的看著何尛,微微勾了唇角:“愛妃真是高見。”
何尛看然夕言這樣子,應該是放下心來了,那麼,打掉孩子,不就是他原本的想法嘛。
何必一副生氣的樣子。
於是何尛一副好妻子的摸樣拍馬屁:“哪裡,是王爺教導得好。”
然夕言第一次,啞然了。
反正時間多得是。
回府之後,他再慢慢考慮,這孩子要如何辦才好。
然夕言和何尛再次回到大廳的時候,眾人該吃的都吃得差不多了,有的人就嚷嚷著要鬧洞房,何尛不受然夕言的影響,看婚禮那麼熱鬧,她也想試試鬧洞房是什麼玩意,也符合著眾人喊,然夕言無奈。
然素緣看何尛,笑了,對一旁的然夕言說:“九弟的王妃真是活潑。”
然夕言的臉上保持著不淡不熱的笑意,從禮儀上挑不出半點毛病,但就是給人疏離的感覺:“哪裡,是臣弟管教不嚴。”
然素緣正打算說什麼,她身旁一直攙扶著她的男子開口了,男子笑了笑,聲音沉穩:“女子此般性子也好,倘若有一天她真的沒了鬧洞房這等性質,那她便也真正失去燦爛了。”
然夕言沒回話,只是笑了笑,覺得,這事不太可能。
因為,大致沒有什麼,能撼動這個我行我素的女子。
可他錯了。
大錯特錯。
等過後,他再想起這句話,覺得,痛苦無比。
眾人鬧騰不行了,孫郝無奈,才決定,領著眾人去“鬧洞房”。
而眾人來的時候,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新娘子一手拎起丫鬟,說了句沒用,將丫鬟扔出去,然後再幽幽看著門口的眾人,女子的美貌是不可否認的,但她在新婚之夜,打了人,也是不可否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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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來日方長,多多指教
眾人吞了吞口水,有些怯意。
這個公主他們是知道的。
惹不得,惹到她,後果不堪設想,而且她又是公主,你又不得反抗。
“看什麼看,沒看到本公主教訓人嗎?一個個圍在這裡做什麼?活得不耐煩了!?”然蘭冉看著眾人,更是一陣怒意,眾人寂靜。
孫郝這個新郎官終於爆發了,站出來看著然蘭冉,然蘭冉卻跟高傲的抬著下巴望著他:“怎麼?你不服?好啊,你不服,你不服你休了我啊!還是說你要告到父皇那去?”然蘭冉又將目光轉移到丫鬟身上,丫鬟渾身一抖,她又揚起一抹不可一世的笑意,挑釁的看著孫郝:“這麼個丫鬟,我樂意打幾個就打幾個,父皇能說什麼?”
孫郝愣了愣,隨後臉色陰沉,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有人偷偷溜走,有人輕聲議論,何尛眼裡卻閃著精光,太刺激了,這樣才有個婚禮的樣子,多熱鬧,和平常一樣平淡無奇的過了婚禮,多無趣!
(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孫郝從小就受盡了寵,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用權利挑釁,他目光灼灼的盯著然蘭冉,就是不說話,然蘭冉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