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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們配合著一樂,女生也知趣的收回了目光,開始整理起自己的作業,沈言笑木木的發完了作業,回到座位垂著腦袋朝許念念搖了搖頭,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只有鄭可心還處在自己巨大的震驚中,一時回不過神來,被安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怎麼,嚇傻了,學校這次是夠狠的,咱們就是化身印表機,兩隻爪子並行都寫不完啊。」
鄭可心驢唇不對馬嘴,恍恍惚惚的答:「乾的完,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安冀一時間表情難以言喻,像是見鬼了,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居然完全接不上這張沒邏輯的牌,扭頭和別人發表言論去了。
當天晚上許念念陪著沈言笑去了文具街,沈言笑心情不好,小姐妹間總歸是要安慰一陣,鄭可心沒和她一起,也沒去圖書館,魂不守舍又帶著點茫然的興奮感,坐在位置上監督喬源做值日。
喬源用兩條一上一下的眉毛表示了自己的迷茫,估摸著鄭可心可能是因為家裡的事情又心情不好,精神窒息的同時還需要在塵土飛揚的環境裡感受一下身體窒息,於是也沒管她,悶聲在鄭可心前前後後轉悠,把那兩三排打掃的格外乾淨,光溜的能滑冰。
鄭可心沉默不語。
都收拾完,按照順序輪到喬源鎖門,喬源從講桌裡翻出鑰匙,剛想問鄭可心走不走,不走就把鑰匙留給她,結果一回頭,就看見鄭可心正直愣愣的看著她。
喬源和鄭可心認識這麼多年,知道她的脾氣,看她冷臉是很尋常的事,從不覺得彆扭,最近她突然神色豐富了起來,反倒叫人沒法接受,喬源就老覺得面前的是個假人。
喬源盯著她寫著迫切和疑惑的臉有些發毛,心裡隱約有了一個不那麼有真實感的猜測:「鄭可心好像在等他。」
還沒等他開口,鄭可心率先問:「你走嗎。」
鄭可心縝密的琢磨了一下,教室裡有攝像頭,很多事情不方便說,這種事情……就更不方便說,得離開學校再求證。
原本歸心似箭的喬源忽然有點邁不出腳,被鄭可心的表情忽悠的發毛,老覺得此刻教室外面瀰漫著危險的氣息,自己探出個腦袋就會被一隻冷箭刺成棒棒糖。
喬源嚥了口口水:「走……」
他拎上書包,在鄭可心跟上來前那幾秒迅速反應了一遍,他最近表現良好,一沒有吵到她睡覺,二沒有吵到她睡覺,八也沒被誰逼著來送情書,這位姑奶奶找他幹嘛。
總不會是抄作業吧。
他被鄭可心的腳步催著,硬著頭皮走出了教室門,剛一出來就看見氣喘吁吁跑上樓的溫餘。
溫餘還是那個溫餘,好看、秀氣、神佛庇佑、妖魔鬼怪不近身,喬源頓時有一種自己還在人間的真切感,一把跳起來掛在了溫餘身上。
隨後跟出來的鄭可心心裡那份原本有三四十,而後有五六十的猜測瞬間飆升至百分之百,連個緩衝的時間都沒有。
她腦子裡有個名字叫喬源的錘柄和一塊名字叫做溫餘的錘頭,兩相連線,一下子把她砸出了心跳紊亂。
她剎那間想,自己小時候特別喜歡哆啦a夢,可若是哪天自己一睜眼,真看見一直沒有耳朵的貓,會是什麼反應。
反正至少也是心跳紊亂。
溫餘託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喬源,一側頭,穿過喬源的腦袋看見了鄭可心。
溫餘經過下午的事,心裡一直不太舒服,剛剛放了學一直在樓下徘徊,想了半天還是決定上樓找喬源商量商量,或許是因為一直在想事情,皺眉的表情維持了太久一時緩不下來,如今仍掛在臉上。
然而這表情在鄭可心眼裡,就有一些逐客的意味了。
鄭可心尷尬而懂事的點了下頭:「你們忙,我先走了。」
溫餘被鄭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