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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可心遊離的問:「她把我送回來自己怎麼回去?」
寧致用看二傻子的目光瞪她一眼:「打車啊,本市沒有計程車行業嗎?」
「不是。」鄭可心這才察覺自己犯了傻,又問,「你不是說……不是說她那離貓舍近,你過去順便給一月買個大號籠子嗎。」
剛睡醒的一月搖搖晃晃從房間裡走出來,正在門口抻腰醒神,爪還沒完全張開就聽見了這個噩耗,靜止了一秒半扭頭從窗戶跑了,目測一個星期不會回來。
寧致頗為無言以對的問:「咱家祖宗什麼時候住過籠子,他有床不睡,能屈尊降貴住那玩意嗎?我敢買個籠子回來,他敢把喬源腦袋打掉。」
「再說——」寧致踢掉拖鞋白她一眼,「您用您那小腦瓜想想,我還得坐車去取車,麻不麻煩,我吃飽了撐的找罪受。」
鄭可心的小腦瓜昨天全程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席間幾次驢唇不對馬嘴至今都沒有發覺,堪堪撐著麵皮勉強應對了寧致和貓製造的諸多變故,自始至終只比擺設強一丁點,下車沒等司機找錢就往下走,回到工作室已經是個宕機狀態。
她當時全部的念頭是「保持距離」和「找寧致算帳」,至於其餘的,她的確是沒琢磨明白。
「那你為什麼沒讓她開回來?」鄭可心問。
寧致一臉「真有意思」的看著她,用舌頭把嘴裡的牙清點了一圈,過了好一會兒恨鐵不成鋼的「突突」:「想讓您意識到『我想找她聊聊』,讓您以擔心我會胡說八道的理由跟著我,再給您二位創造個二次見面的機會——你高考是自己考的嗎?」
最後,心思縝密佈局認真的寧致自己撐著防曬傘擠地鐵去了,狀態和倒黴筆記本差不多的鄭可心大腦運轉不良,現場表演了一番什麼叫豬隊友,遭到寧致徹頭徹尾的嫌棄後沒跟上去,只是叮囑她,你別亂說。
不亂說的寧致原本還有話說,到了嘴邊的這句是「我覺得許念念不會跟你一樣缺心眼」,結果還沒來得及發表就被鄭可心堵住了,她當即聽話懂事的閉了嘴,不再給她答疑解惑。
反正是你讓我別亂說的。
反正我說了你也聽不懂。
到了許念念樓下,寧致發了簡訊把人叫了出來,跟著坐電梯跟著進地下車庫,全程一言不發裝啞巴,用點頭眨眼的肢體動作示意「好的」「明白」,搞得許念念莫名其妙的問她:「你是剛拔了智齒嗎?」
寧致在備忘錄上打下一行字拿給她看。
上面寫著:「鄭可心不讓我和你說話。」
許念念哭笑不得,把鑰匙拿給她又給她指明瞭出去的路線,就在寧致拉車門準備上車的時候,許念念輕輕的問:「她是打算在華安工作嗎。」
寧致手一頓,轉過身看著她,終於開了金口:「這事你怎麼不問她。」
「沒顧上……」許念念很輕的搖了下頭,「昨天……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的……挺突然的,就也沒問。」
寧致勉強理解了她這一通沒邏輯的半截話,反正她也沒指望這兩個人能一次性把事情說明白,不太意外的問:「那你倆昨天都聊啥了?」
許念念一歪頭:「貓?」
作者有話要說:鄭可心堅持沒讓許念念送,一手拎著罪犯一手拎著感覺不到生命體徵的電腦下了樓。許念念姨媽因為孩子高考舉家遷到了另一個城市,這邊空下的房子閒著也是閒著,就留給了畢業的許念念居住。
——我也需要這樣的姨媽!!!!
她指向一個流鼻涕的小男生:「你是小雞。」
又轉頭指向一個黑黢黢的小男生:「你也是小雞。」
——這種過家家是不是已經不流行了,租的房子挨著小廣場,每天早上都會被玩遊戲的小孩子們吵醒,一個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