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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娛樂圈的名聲都要臭了,還能跟誰共贏?
一支舞結束後江也的手機開始振動,他掏出手機關掉提前設定好的鬧鐘,「時間到了,很高興認識你陸遠之…不過就到此為止吧。」
「不再談談?或者我送你回家也行。」陸遠之看著江也喝下兩杯威利斯烈酒,不經感嘆這傢伙的酒量驚人,至少目前為止他還保持著清醒。
「謝了,用不上。」陸遠之提出來的價格對江也來說的確很誘惑,但他明白一個道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即便陸遠之長得很對他胃口,那也不行。
江也準點從舞池中出來,在服務臺刷卡順帶把陸遠之的帳也買了,他對服務員揮揮手錶示自己要走了。
因為剛才在舞池身體大幅度的擺動,導致酒勁加速亂竄,江也每一步都走在意識模糊的邊緣。
恍惚間他感覺有一隻手把他從人流裡拽出,他看到陸遠之一雙暗送秋波的丹鳳眼,經歷滄桑後沉澱下的神情,對視時江也的心臟都漏跳半拍,在酒精的促使下他低頭落在了對方的唇上。
對方微微一愣,兩唇從即可相碰變成熾熱的索求,帶有對世俗的不滿和憎惡,狠狠的吻上。
陸遠之品嘗著威利斯的味道,兩眼一眯笑意更濃了,「原來江先生說的到此為止是這個意思,我倒是很願意奉陪。」
司機每週五的十點都會準時到酒吧門口接人,今天看到江也被個陌生男人攙扶出來,司機很是吃驚,因為江也從來不會在酒吧跟人搭訕。
江也被扶著坐進車內嘴裡吧嗒著似乎在回味什麼,他因為不舒服不停的呼氣,酒氣瞬間瀰漫整個車間,司機向陸遠之道謝後安頓好江也就發動車子開走了。
車子剛發動沒走兩步就在一個岔路口急剎車了,本就不清醒的江也被晃得更加頭疼。
「江先生,有輛車在前面堵我們。」一輛打著雙閃的黑色賓士擋住了江也車的路,看對方沒有移動的意思,司機重打方向盤準備把車倒出來,賓士又緊緊跟上壓住他轉彎的線,反覆幾次都是這樣。
事實證明高濃度的酒精上來酒量再好的人也抵不住,江也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根本就聽不到司機說的話。
陸遠之把車倒出來讓出一條路來,看到江也的車往前馳走他也緊跟其後,司機路上特地轉走幾條街都沒人把人甩掉。
實在沒辦法在酒店門口司機把車停下來,走到陸遠之的車窗旁,正準備報警,就看到陸遠之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遞出來個袋子,「吃點解酒藥會好受很多。」
宿醉是清醒的結束,也是痛苦的開始,宿醉過後又要面對現實,這種無止境的迴圈江也過累了。
威利斯這種酒來得快去得也快,昨夜的酒的確讓江也今天狀態好了很多,額前的碎發隨意搭攏在兩邊,露出眉骨下清澈的眼睛,因為兩天沒休息好,眼底的血絲浮現出來,江也很少看到這麼狼狽的自己,即便是落魄成現狀他也會精緻。
他捧起兩把清水洗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擦拭臉頰時他餘光看到衛生間垃圾桶裡躺著兩盒解酒藥,昨天結帳後的事他已經記不清了,隱約記得好像是誰把他扶上了車,再醒過來就躺在酒店床上。
江也掏出手機看到那條傳送失敗的簡訊,他露出絲苦笑後把記錄刪除了。
昨天在酒吧好像有個叫陸遠之的男人向他丟擲橄欖枝,長得很對他胃口,開出的價格也十分誘人,或許他應該換個心態正視自己的感情了。
想到這江也吃早餐的胃口都變好了,他吃完就趕著去珠海電影城試鏡。
江也選的大製作電影,海選的男三出鏡時長累計不到五分鐘,導演要求高演員出鏡少的片,很少有人試鏡,這對江也來說也算件好事。
試鏡房內葉導翻閱著試鏡演員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