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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魄”也不甘示弱,索性把撕破的內衣脫掉,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
大廳上群豪,引起了一片爆笑,原來兩個都是女的。
扮男的女郎反攻了,她一伸手,拉掉了女方的褻衣,跳出了一對挺實的玉球,於是她們整個上身已經赤棵了。
女的尖叫一聲,一把抓住扮男的女郎的短褲,往下就扯酒筵進行的愈來愈熱烈了,整壇封口的酒,一罈一罈的抬進來,空酒罈一個一個的提出去。
藍世玉雖然醉了,但仍在勉強支援著,因為慶祝筵是為他而設的,他不能隨意中途離去。
胡麗珠看出藍世玉已有醉意,自己也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因而不時向“賽楊妃”要求離去,但均被藍世玉拒絕了。
慶祝筵終於結束了,藍世玉跟在胡鎮山夫婦身後,在一群醉漢瘋狂的歡呼聲中,登上了“金龍航”。
胡麗珠雖然也有些醉意,但是她卻竭力在照顧藍世玉,他們倆坐在一張錦墩上,讓藍世玉斜在她的懷裡。
“賽楊妃”看了胡鎮山一眼,似乎在說:“老狐狸,看你的寶貝女兒已經愛上了這小子了!”
胡鎮山淡淡一笑,神色有些得意,他在想,只要得到小錦盒,學會了“大羅佛門貝葉真經”上的絕世武功,犧牲個女兒又算得了什麼?
藍世玉昏沉的倒在胡麗珠的懷裡,他的頭恰好倚在她兩座高聳的玉乳雙峰之間,溫馨、酥軟,令他愈加感到飄飄然。
船行巔簸,涼風吹拂,在一陣叮噹清脆的銅鐘聲中,藍世玉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被耳畔響起的一陣蒼勁問話聲驚醒:“蘭兒,你弟弟的酒還沒醒嗎?”
緊接著胡麗珠低微聲音說:“還沒有,我已經給他喝過解酒藥了。”
又聽“賽楊妃”說:“這孩子喝的實在太多了,他怎麼能和那些老酒鬼比呢!”
藍世玉心頭一驚,不由暗暗驚呼道:“這是什麼地方?”
他睜眼一看,只覺滿室燈光,正是自己的廂房,胡鎮山和“賽楊妃”正坐在床前。
胡麗珠微蹙柳眉,神色略顯焦急。
她一看藍世玉業已醒來,立即俯身關切的柔聲問道:“弟弟,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藍世玉不答反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賽楊妃”裂著紅嘴一笑,裝腔作勢的說:“已經起更啦,你這一覺可真好睡!”
藍世玉一聽,突然由床上坐起來。
他望著胡鎮山驚異的問:“真的嗎?胡伯伯。”
胡鎮山愉快的一笑,點了點頭。
他以慈祥的聲音說:“傻小子,喝酒乃武林豪客本色,你以後在這方面還要多多練習練習,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藍世玉知道胡鎮山夫婦對自己如此關心,必是另有目的。
只是他一時猜不透而已。
於是,藍世玉佯裝頭痛,舉手撫著前額,痛苦的說:“我覺得頭很痛……”
胡麗珠不待藍世玉說完,立即惶急關切的說:“既然頭痛,又何必坐起來呢?爹孃不是外人!”
邊說邊伸手硬將藍世玉按倒在床上。
藍世玉也不堅持,皺著一雙劍眉,輕輕吁了一口長氣,胡鎮山伸手撫了一下藍世玉的前額,以關切的口吻說,“傻小子,把心靜下來,好好休息幾天,反正最近也不急著去你媛姑姑處!”
藍世玉一聽,心中不由冷冷一笑。
他佯裝驚愕的問:“為什麼?胡伯伯!”
胡鎮山以毫不在意的神態說:“傻小子,你應該明白,你曾點傷了黃袍老人的徒兒鄔鐵牛……”
藍世玉立即分辯說:“我沒有點傷他,我點的是他的‘黑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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