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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確定的方向

搜查兇手，就會在杜馬忙活，搜查她在報上揭露的對手。趁亂，又投了一封匿名信，火

上澆油，使我們更加相信是政治兇殺案。&rdo;

娜斯佳合上記錄簿，深出了口氣。

&ldo;我講完了。&rdo;

戈爾傑耶夫把眼鏡架在鼻樑上。在這之前，娜斯佳講她深思熟慮一夜的想法時，他

一直摘下來把玩著它。

&ldo;我們討論一下。為了不浪費時間，我先說一件事。米沙正在調查戈托夫齊茨教授

登在記錄本上的人‐‐我指的是那些有嚴重心理疾病，並在格蘭特偵探所備了案的人。

我們已經調查過這些人，但現在的看法有所改變。第二點，我請大家不要覺得有了一個

盧托夫，再找到一個&l;盧托夫&r;，就能揭開迷霧，迅速破案。因為僅有盧托夫和米沙正

在調查的這第二個人知道的資訊還遠遠不夠。‐‐他們和個別人秘密接觸，發生必要的

影響，但卻不涉嫌謀殺。一些人指揮，另一些人動手效勞。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有盧託

夫那手絕活。揪住結線人只會把事搞砸。自稱記者不是犯罪，出錢登載某種文章也不是

犯罪。任何犯法的事他們都沒幹。讓他們上鉤沒必要，再說又無法驚嚇他們。結論很不

令人樂觀：他們什麼也不會告訴我們的。強行逼迫他們只會壞事‐‐放走真正的罪犯。

因此我們今天的討論任務是確定這夥人是幹什麼的，以及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確定了目

的我們就能知道誰對此感興趣，就可以從這裡開啟突破口。好了，誰第一個發言？&rdo;

&ldo;我還是搞不清，&rdo;又響起了格梅里亞嘶啞的聲音，&ldo;為什麼限定一個框架？娜斯

佳不是剛剛講過烏蘭諾夫，並確信他已經接受了幫助嗎？我們就審訊他。他會供出一切

的。&rdo;

他響亮地打了個噴嚏，擤了擤鼻涕，但這次沒忘記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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