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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愛妃若喜歡,朕便叫他們日日聽候於你,你想什麼時候觀賞,都可以。」
「皇上,我。」意歡妃聲音小了下去,後面地話她貼在李鈺的耳邊低聲說完,妃嬪們都瞧著,李鈺視她們為無物,新來的意歡妃也視她們於無物。
祺嬪憤憤地揪著手絹,她原以為她費心的在皇上身上使得勁兒,皇上的心有大半都應該在她身上了,結果這妖精樣的女人一來,皇上連個眼風都不願意給她了。
「皇上,臣妾身子不適,先行告退了。」皇后被晾在那兒半日,見李鈺只顧著同意歡妃同坐共飲,打情罵俏,哪兒將她皇后的尊嚴放在眼裡,瞬時,她站起來,憤然離場。
「皇上,皇后怎麼了?可是不高興我與皇上同坐了?」意歡妃作委屈樣,眼角含淚,看著波光粼粼好不動人。
李鈺有些惱怒,這皇后今日為何如此作態,意歡妃遠道而來,又是他剛封的妃子,皇后連面子情都不願意做了。
「無事,她身子弱就讓她好好在宮中養病,等什麼時候養好了身子再出來。」李鈺淡淡的吩咐,下座靜寂無聲,皇后還未走出十步,聽見這話,雙眼通紅。她見李鈺坐冷漠的坐在高高的御座,身側是那嬌艷無比的新歡,而她,本該是坐在皇上身側的人,卻如此狼狽的站在下處,被李鈺輕描淡寫的一句就被關在鍾粹宮不得出來。
她想要說什麼,卻被柳嬤嬤死死的拉住衣袖不得出聲。嬪妃們早已停了手頭地動作,議論的聲音,皇上哪兒是下了皇后的臉面,這是整個大餘後宮所有妃嬪的臉面,可他們不是皇后,不是皇上的嫡妻,尚且皇后都如此沒有顏面,她們哪兒有說話的餘地。
「臣妾謝過皇上。」最後,皇后認命了般,身子如同搖搖欲墜的枯葉,哽咽著說完這句話,便逃也般的離開了現場。
剩下的人都不說話了,李鈺微怒,懷中的人伸出玉手在他心口輕輕安撫著,「想是皇后真不舒服呢?皇上,我們還是看錶演吧。」
「好,都聽愛妃的。」李鈺恨不得什麼都給了她,如果意歡妃同他要天上的月亮,怕也是會摘下來送給她。
一時之間,歌舞昇平,奏樂聲掩蓋了所有的聲音,親近的妃嬪只見低頭細語,位分不高的坐在末尾的,有些盯著御座上纏綿的人,滿眼羨慕。
葉靖依的位置在皇后稍遠處,她清清楚楚的看見了李鈺和意歡妃在御座上的所有小動作,她只覺得心中平靜,也有些疲憊,皇后是心裡不舒服抱病而去,而她是真的身體不適,才想回去好好休息呢。可她不能走,這時候離場,無非同皇后一樣的下場,她坐在那兒,也不想看李鈺同意歡妃的辣眼場面,轉而無意的看著歌舞。
「娘娘,手爐涼了,奴婢拿去加碳吧。」綠影小聲與她說道。
「無事,再坐一刻,怕是這宴席就散了。」葉靖依身上帶著病氣,這宮殿中雖然燒著地龍了,可她還是冷,聽綠影提醒,才發現,這手爐的碳不知何時已經涼了,難怪她的手怎麼捂也捂不熱。
葉靖依把手爐遞給綠影,她瞧著皇上那已經動情的臉,這舞曲怕是演奏不下去了,可見她還是瞭解李鈺的,再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李鈺示意大太監讓樂班停下,「今日天色不早,散了吧。」說罷,不看眾人,摟著意歡妃的腰便走了。
葉靖依等李鈺的身影都不見了,才起身,扶住綠影就往宮殿外走去。
「淑貴妃姐姐,留步。」祺嬪見她要走,追了上來。
「何事?」葉靖依出了宮殿門,正有些頭痛呢。
祺嬪湊過來,扶著葉靖依的手,用著只能二人聽見的聲音低語道:「皇上從前可最是看重姐姐,現如今不知皇上是如何被這妖女迷惑了眼睛,姐姐難道看著就不難過嗎?」
葉靖依聽見這話,瞥了她一眼,她的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