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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向黎的話,小貝的話,還有莉莉看我的眼神,管他呢,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至少現在我很快活。
他問我,“每天都這麼晚?”
我搖頭,“不是,我兼職打工,每週四個晚上。”
“四個晚上?”他看錶,“都是這個點?這裡的冬天很冷。”
我點頭,然後舉了舉脖子上圍著的毛線圍巾,“這是我媽媽織給我的,很暖和,圍上就不冷了。”
“很漂亮。”他看了一眼圍巾。
我很高興他這麼說,所以抬起陷在厚厚的毛線裡的下巴,又說了一聲謝謝。
“你是一個人來這兒讀書的?”
“恩,不過我爸爸是上海人,這兒還有姑姑家在。”我不想讓他覺得我是需要同情的,事實上我覺得自己過得很好,而且有越來越好的趨勢,如果可以,我想他看到我最好的一面。
他點點頭,表示明白。
我不想將關於我家裡的情況繼續下去,決定改變話題,想了想再次感謝他。
“剛才那瓶雷茲卡爾,謝謝你。”
他回答說,“不用,很久沒有那麼愉快地喝過了,是我要謝謝你。”
我奇怪,“你也會有不愉快的時候?”
他微笑,並沒有答,好像這是一句孩子話。
我又問他,“你真的認識那對老夫妻?”
他很耐心地答我,“是,大學畢業以後去了舊金山繼續讀書,放假老跑NAPA VALLEY,NAPA有很多酒莊,他們的也是其中之一,那兒還有一列很棒的小火車,環繞一圈大概2小時吧,在火車上可以試喝所有酒莊出的最新釀製的酒,最適合窮學生。不過真的和他們交上朋友是工作以後了,去做交流專案的時候又遇見了。”
“這麼好……”我聽得悠然神往,“那你一定把那兒所有的好酒都嘗過了。”
“怎麼會?喝到一半就有人醉了,下車的時候東倒西歪。”
“你呢?也醉了?”我想像不出他東倒西歪的樣子。
“我?火車上就沒有,不過在雷茲卡爾的酒莊裡醉過一次,沒辦法,那酒確實讓人難忘,是不是?”
我點頭,無比贊同,事實上,我覺得自己再也不會喝到比它更令我難忘的酒。
“你呢?”他反問我。
“我?”我指著自己,然後搖頭,“我還沒有機會喝醉呢。”
他笑,“對,紙上談兵嘛。”
我搖頭,“現在不是啦,我肚子裡還有那杯雷茲卡爾在呢。”
他的微笑再一次變成大笑,笑聲朗朗,靜夜裡傳到很遠。
笑完他問我,“你呢?什麼事兒讓你特別高興?”
我脫口而出,“拿獎學金。”還有以此類推的,拿到做家教的工資,在麥當勞打工的工資,在思凡做銷售的提成,誰說錢沒有溫度?那些人民幣躺在我手裡的感覺都讓我覺得溫暖。
他在稍歇之後側過臉來看我,說了一句。
“你這麼努力,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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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突然暴冷,昨天還去看了神秘程式碼,世界直接崩潰,末日,不過和犬犬在咖啡館裡喝到味道濃郁的熱巧克力,滿足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2 章
我們又往前走了一會兒,他忽然問我,“知道John Petric嗎?”
我聽說過這個名字。
“知道,他是美國的經濟學家,紐約大學的教授。”
我之所以能夠反應如此迅速,還得感謝那幾本當代經濟學的參考書,那是我有史以來看得最用心的參考書,其中一本就有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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