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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酒抵三拳,公平嗎?”
一顆椰子的容量雖小,但抵三拳應該是合理的吧,這實在很難衡量,這時候我懷中的桶子裡也傳來幾聲嘶鳴,我知道我那兩隻“雪夫特”的小蛇,聞道了酒的香氣了。
我雖然不喜歡喝酒,但是卻想到了這兩隻小蛇,於是說道:“算我一份吧,要賭什麼?”
甘伽帝回答道:“當然是賭‘勇士牌’了。”
說著甘伽帝由懷中摸出一疊紙牌,我一看到紙牌背面的花紋,心中忽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對這種物品有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似乎又和我揹包中的某種物品共鳴著,激盪出無形的波紋。
我翻開揹包一看,我的“巫師牌”(Archmage)彷彿正在蠢動著,像是遇見了對手,等不及向要交鋒一樣。
我不明白的問道:“甘伽帝,你的這種紙牌我好像接觸過,但它應該叫做巫師牌才對啊。”
甘伽帝說道:“別胡說了,這種牌是好幾代以前的族長,集合眾人的智慧,研發出來的一種遊戲,據說這種遊戲能夠跟牌的持有者一同成長,這是一種心靈成長的測驗,因此這是我們族裡透過成人測驗的最後指標。”
丹吉爾一聽到,連忙抓住痛腳的問道:“那不曉得你透過了沒有啊?小弟弟。”
甘伽帝稍露尷尬的表情,說道:“我們必須二十一歲才能接受測試,但我的實力絕對可以輕鬆的透過。”
丹吉爾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看著他,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但契斯曼卻說道:“甘伽帝,信心是一件好事,但是千萬不要以驕傲充數。”
甘伽帝似乎很尊重他,點了點頭。
契斯曼轉向我們說道:“貴方有三人參加,我看我們也找三個人好了。”
瑪德列說道:“沒問題,只不過我們並沒有這種紙牌。”
契斯曼指著我說道:“剛才這位先生所說的也不完全錯,我們的牌的確在世界的其他角落出現過,而且是在完全沒有關聯的情形下,產出了類似的物品,我相信這位先生的紙牌是可以使用的。”
瑪德列繼續說道:“這仍然解決不了我們的問題,我們還需要兩副紙牌。”
契斯曼說道:“這你不需要擔心,我們的族長就是一位‘制牌師’,他已經看過你們的本質,相信他能夠給予融合你們相性的紙牌。”
契斯曼一說完,一旁便為過來一堆人看熱鬧,幾個人跑去向族長取紙牌,然後現場就開始推派他們方面的選手。
契斯曼像是德高望重的勇士,席位當然是不會落空的,而甘伽帝是發起人,雖然年紀還輕,並且未透過勇士牌的測驗,卻也被眾人推出,他本人當然也十分樂意,想要多揍丹吉爾幾拳。
最後一個卻是剛剛在舞臺上跳舞的女舞者,她是個十分豔麗的異國人,擁有一頭紅黑色的髮絲,褐紅色的肌膚,讓她看起來更有健康的美感,四肢如同尤莉雅的裝扮一般,在足踝和手腕邊都帶有鈴鐺一類的飾品。
她大方的自我介紹道:“你們好,艾格妮絲是我的名字。”
瑪德列似乎對深色面板的女性,比較具有好感,略帶挑情的味道說:“你在多露出一點微笑,我就會大方的認輸,直接讓你捶我幾拳。”
這也是我跟瑪德列不同的地方,我忍不住提醒道:“喂!阿列,很多人在看耶。”
瑪德列做出瀟灑姿態說道:“眼光不能夠阻止我的熱情。”
開玩笑,他什麼時候也變成詩人了?根本就是猜測到這些人喜歡詩詞歌賦,故意表現一番。
這時候取牌的人已經回來了,將兩副牌分別交給瑪德列和丹吉爾,瑪德列一拆封,紙牌的背面花紋是以黑白兩色繪製的圖案,圖案是一個獵鷹的頭骨,但眼眶中仍鑲著黃澄澄的銳利鷹眼,而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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