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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煙看著薛如元陷入呆愣,更加疑惑了,怎麼一個兩個都不正常了?
薛如元似想求證什麼,「嶽姑娘,可願隨我去一個地方。」
月楹眼眶微紅,「好。」
秋煙抬腳跟上,薛如元轉身道,「你別跟來。」
秋煙止住腳步,悄悄觀察了下他們去哪兒,發現薛如元竟然帶著月楹去了祠堂。
秋煙像是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一般,「夫君,爹帶著月楹去了祠堂!」
「什麼?」薛觀也震驚不已,祠堂除了薛家人外,外人是進不去的,即便再尊貴的人也不例外。
祠堂有間密室,這是歷任家主才知道的事情,薛觀也是成家後薛如元才告訴他這個秘密,並且讓他等待一個人,一個姓岳的人。
薛觀微眯起眼,難不成月楹就是他要等待的人?
薛家祠堂。
薛如元並未帶月楹進入密室,而是先給她看了一張「畫」。
那張「畫」小心翼翼地被裝在一個琉璃盒子裡。
月楹看見那「畫」,止住的眼淚再次流下,她捂住唇,壓抑著心中的喜悅才能讓自己不叫出來。
她微微顫抖著身子,平復著激動的心情。
「嶽姑娘認識這畫中人?」
「認得。」月楹語氣帶著濃重的鼻音,她指著畫中的女子問,「這可是你祖母?」
畫中有三人,一男一女,男子懷中,還有個可愛的孩子。
女子的容顏與她最後一次見到她時,只多了幾分沉穩。
這張畫,其實說是一張照片更為貼切。
這是一張拍立得的相片紙。
月楹收拾後心情後,仔細端詳起了這張照片裡的安柳柳,她的容貌真的沒什麼變化,就連手背上的那個疤也在。
月楹是明確換了一具身子的,看來柳柳與她不同,連拍立得這麼現代的東西也帶了過來,她懷疑是連人帶包整個過來了。
「這個孩子,是你父親吧?」
隔著時間,月楹見到了柳柳的孩子,心中忽有些異樣的喜悅。
她與她錯過了百年,卻並不遺憾沒有相見。柳柳自有後人銘記,她能見到柳柳的後代,足矣。
想到薛如元是柳柳的孫兒,月楹看著他的眼神都慈愛了起來。
薛如元可以確定月楹就是他要等的那個人,月楹見到這張畫絲毫不吃驚。要知道他當年見到這張畫的時候,可是震驚地說不出話。
天下間竟有人有這樣的本事,能將人話得栩栩如生。
月楹見到這畫,不僅不吃驚,反而像舊識一般,祖母當年告訴他祠堂密室,還交代他要等一個姓岳的前輩。
祖母還說,這位嶽前輩是她的朋友。
卻沒想到嶽前輩是這麼個小姑娘。
「嶽……前輩……隨我來……」薛如元忽然不知該怎麼稱呼她。
密室裡,這是間四方的暗室,一進去就瞧見了薛家先祖與薛門安氏的靈位,兩邊各是一幅畫像,靈位前,有個寒冰玉盒。
丹青雖描繪不出兩人細緻的容顏,還是有七八分像的。
月楹看著照片裡的男子,眉目俊朗,比之蕭沂少了幾分溫潤,多了幾分冷冽。
這丫頭從前總說要嫁個帥哥,也算是如願了。
薛如元捧起寒冰玉盒,「這是祖母讓我交給前輩的。」
玉盒並未上鎖,月楹輕易就開啟了盒子,瞥見盒子裡的東西,月楹唇角勾了勾。
這東西竟然也帶過來了?還能有電嗎?
月楹拿起裡面那個如同磚頭的東西,冷冰冰的機體讓她掌心發冷。
「薛帥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嗎?」
薛如元搖頭,「不知,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