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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黎同樣擔憂,「是啊,影妹妹還是讓大夫看看吧。」
梁向影恨不能一拳打暈葉黎這個豬隊友,「不必了……我覺得好多了。」
商嫦又道,「好多了那便入席吧,這曲水流觴宴沒了你這位大雍第一才女可不行。」
梁向影看向她的眼神幾欲噴火,她知道是商嫦動了手腳,卻看不穿她的手法。
梁向影再次入席,這回可真是如坐針氈,果不其然,木盤再一次停在了她的面前。
梁向影狠狠看向商嫦,商嫦挑釁地笑了下。
「你……」梁向影氣急攻心,一口氣沒提上來,竟真的暈了過去!
看戲的月楹趕緊往下跑,雪天路滑,她有些急躁,沒注意腳下。
她腳底一個打滑,臀部正準備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時,腰間多了一隻溫熱的手。
「走路當心。」
熟悉的檀香味又圍住了她,月楹回頭看了一眼,「多謝世子爺。」隨即飛奔下去看病人,把過脈才安心。
梁向影年輕,氣血逆亂對她來說只是休息幾天的事情,不是什麼大毛病。
月楹雖氣憤梁向影的歹毒,但罪不至死。
蕭汐問,「她沒事吧?」
「沒事,休息幾日便好了。」
商胥之慢慢走過來,蕭汐看著被抬走的梁向影,倏然問道,「胥之哥哥會不會覺得我太過分。」
商胥之坦然道,「她不仁在先,你不過以直報怨,若你真嚥下了這口氣,反而不像你了。」
蕭汐聞言,止不住的竊喜。
蕭汐還想再說什麼,蕭沂面無表情地從他們倆中間穿過,並留下一句,「回府。」
蕭汐不悅地撅著嘴,回身戀戀不捨地看了商胥之一眼。
月楹莞爾,冷靜如蕭沂看見別人家的豬拱自己家的小白菜,也還是不能免俗啊。
也只有蕭汐還傻乎乎地以為自己將少女心思掩藏的很好。
梁向影這一暈,這宴會也沒辦法正常繼續了,葉夫人只好提前結束。
來赴宴府賓客們也都心照不宣,梁向影有幾分本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這一場鬧劇也夠了。
今日只是開始,梁向影這個大雍第一才女沽名釣譽之事,想必不久就能家喻戶曉。
月楹忽然有點同情她,這般要面子的人,醒來發現自己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怕不是會再暈一次。
寒風陣陣,雪花飄揚。
明露剛從外面回來,隨意撣了撣身上的雪花,「不知要下幾日,路上濕滑得很,月楹,你出門時記得小心些,我走到廊下時,差點就摔了一跤。」
月楹拿著棋譜,猛地回憶起那日蕭沂託了她一把的場景,當時要不是她,自己肯定摔得很慘。
這樣想想,他要她抄棋譜,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
明露抱著護手上了炕,「世子罰你抄書罰上癮了不成,前幾日是醫術,今兒改棋譜了?」
月楹舉著木尺,無奈道,「誰知道世子怎麼想的。」蕭沂的要求是要一模一樣,她最近畫棋盤格都畫吐了,都沒有時間去勾起王妃的注意。
也不知道蕭沂什麼時候來考校她的棋藝,她屆時要表現到什麼程度,太蠢會不會被罵,太聰明會不會引起懷疑。
她只想做個普通的丫鬟,怎麼就這麼難?
月楹抒發了一通感想後準備擺爛,暫時歇一天,蕭沂也不會像個語文老師那般天天抽查抄寫作業吧,隨即將筆一丟,抓起旁邊的酸杏幹吃了起來。
明露也拿出自己偷偷屯的果乾,「對嘛,成日了抄書,我看你遲早要變成書呆子。」
明露開始和她說起今天遇到的八卦來,「白二小姐呀……就站在那臘梅樹後面,她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