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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到他幾乎能感受到五條悟撥出來的氣息落在自己的面板上。
不喜歡其他人靠近自己的風間院斕,心中的罵聲都快要破口而出了。但還是強制忍耐住了自己下意識想要躲避的反應和表現在面板上的生理應激,繼續比照著旁邊的下音監督一樣安靜的睡著。
「好了,你先等一會,還沒有輪到你。」
五條悟看都不看幽靈一眼,直接抬手扣住撲過來想要攻擊的幽靈,又重新把它扔出去,這次的力道重得直嵌進了牆裡。
他的視線從始至終都落在沉睡著的風間院斕臉上,不放過一絲一毫他神情的變化。
再次響起的巨大碰撞聲中,風間院斕像個在睡夢中模糊感應到聲音的普通人一樣,皺了皺眉做出被打擾到的表情,然後又重歸放鬆的睡眠。
沒等到想要的場景的五條悟有些失望,他撇了撇唇角。
在確定下音監督還在睡眠中後,他看著眼前似乎睡得極沉的風間院斕,心裡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五條悟猛地前傾靠近風間院斕,近得幾乎臉貼臉,他仔細的觀察著風間院斕闔上的眼睛。在沒有發現眼皮下的眼球亂動的樣子後,又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上風間院斕的眼睛,感受著指腹下眼球的跳動。
風間院斕就像是沉睡中被蟲子騷擾的人一樣,皺眉不舒服的揮手拍落了臉上的東西,然後翻了個身,背對著五條悟。
只穿著溫泉旅館提供的浴衣的五條悟絲毫不顧及形象的伸出大長腿,仗著人高腿長,從風間院斕身上跨過去,蹲在另一邊繼續若有所思的觀察著他。
五條悟不斷的伸平手掌在風間院斕面前搖晃著、做鬼臉、做出各種奇形怪狀的姿勢,試圖觀察到風間院斕臉上任何微動的表情或身體的反應。
「都這樣了還不想揍我嗎?」五條悟疑惑的小聲嘟囔著:「難不成我猜錯了,這傢伙真的睡著了?」
風間院斕:「…………」
他現在就想起來揍人,真的。咒不咒靈已經不重要的了,主要就是想把這個光腿從他身上跨過去的傢伙扔出去。
風間院斕從沒有後悔的時候,但他現在面對著五條悟持續不斷的騷擾,卻忽然想要穿越回幾小時之前。
如果給他這個機會,他一定趕在五條悟他們出現前就離開森林,杜絕任何遇到五條悟的可能。
而忙活了半天,眼看著下音監督都要被吵醒了的時候,五條悟才終於遺憾的放棄了觀察風間院斕的計劃,起身走到牆邊,單手揪起瑟瑟發抖的幽靈,轉換個方向準備離開房間料理。
「真是,裝得還挺像那麼回事的,這樣都能忍住不醒——忍者嗎?」
五條悟嘟囔著,像拖著屍體一樣不顧幽靈的奮力掙扎欲逃要把幽靈拖出房間時,還頻頻回頭,不死心的看著睡得沉沉的風間院斕,甚至壞心眼的讓幽靈陰冷的身軀在拖過榻榻米時從風間院斕身邊經過。
風間院斕:我要是忍者,忍術大成的那天就先揍你一頓。
障子門終於關上了。
幽靈驚恐的哀嚎和求饒都被關在門外,還夾雜著五條悟吊兒郎當的戲弄聲音。
風間院斕緩緩睜開眼,眼眸裡狂風大作海浪滔天驚濤拍岸,全是被壓制下來罵人的衝動。
半夜睡覺最討厭的是什麼?
謝邀。
就是遇到了五條悟做室友。
風間院斕甚至開始懷疑,這傢伙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就沒被誰打死嗎?
難道咒術界和他以往認知的世界不一樣,所有咒術師都特別能忍耐接受這種性格?
於是全程失眠、明明躺在床鋪上卻比戰鬥了一晚還心累的風間院斕,第二天早上順著下音監督起床的時間睜開眼睛,假作自己也剛剛醒之後,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