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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人,果然不同凡響。
容芯蕊滿臉委屈,不想她哥卻開懷大笑,拍著她肩膀道:「她同你說笑呢。」
容芯蕊:……
哦是嗎,真的好好笑呢。
那邊,林水月策馬行來,她手中還拿著馬球桿。
她坐在馬背上,抬眼看向了慶王一行人。
分明是剛剛才激烈的打了一場馬球,她的聲音卻好似冰一樣冷靜。
「今日慶王所言,民女的回答便是如此。」
周圍所有人一頓,俱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卻見她面帶輕笑,林水月長得極美,此時在陽光的照射之下,瓷白的肌膚上帶著層細細的汗。
好似她整個人都在發著光。
那雙惑人的眸,黑如深夜,難以觸底。
她笑起來,額邊碎發清揚,端的是美艷惑人,又帶著些她獨有的冷淡疏離。
叫人心頭亂跳。
「我不會騎馬,於是便費心費力,摔了千百次,也要將騎術練好,諸位大人亦是。」
她深邃的眸裡,帶著抹清淺的戲謔:「不會道歉,不懂尊重,那帶來的後果便該自己受著,若還學不會——」
「那就算天大的罵名,也該受著,誠如白小姐所說,官場嘛,這點磋磨又算得了什麼?」
說罷,她也不管在場之人是個神色,翻身下馬。
將手中的馬球桿,遞給了水榭的管事。
隨後朝慶王輕頷首,轉身便走。
徒留滿場的人,尚還處在了震驚之中。
眼見四面八方的眼神都朝白曼語看了來,她忍不住收緊了自己的手。
她自認為所說的話沒有半點錯處,未料到林水月竟會這麼回敬她。
眼下這般場面,只怕是不好收場了。
容芯蕊對此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只瞧見林水月走了,方才鬆了好大一口氣。
水榭的管事恭敬地走到了她身側道:「容小姐,林大人說,今日贏了馬球,所得獎金,應當所有參賽之人平分才是。」
還有獎金呢,容芯蕊稍微開心了點。
等她掀開了管事手裡的託盤,發現林水月給她留的十兩銀子時,她就笑不出來了。
這就是林水月所說的平分?
這人怎麼這樣欺負人啊!
那日在臨西水榭的事情,傳遍了整個京城。
此後林水月未再出門,只在家裡養養花,釣釣魚。
她什麼都不做了,卻有人按耐不住了。
正月十四這日,御史大夫攜此前一眾彈劾了林水月的眾人,至林府門前。
說是,來道歉的。
叫林府門房上的小廝上下打量了眼,最後落在了他們空空如也的手上,撇了撇嘴,進院子通報去了。
那御史大夫反應過來,臉色變了又變。
正月裡至他人府上,不帶點禮物確實是不禮貌。
可他今年都四十七了,論起來是當林水月的父親都有餘,見她竟是要帶禮物……
他深吸了口氣,轉身看向自家小廝:「去差人,準備點禮物來。」
「老爺,要什麼禮物?」
「越貴重越好!」那小廝被自家老爺的態度嚇了一跳,轉回身飛快叫人準備了禮物。
那邊,林水月也起了身,讓人請他們進去。
進了這林府之後,發覺這林水月的日子過得還真是不錯。
這個宅邸,本就修建得極為精巧,而林水月買來了之後,更是叫人好好打理了番。
冬日裡沒有花兒,便種了些耐寒的綠植。
待得進了主院後,忽聞梅香撲鼻。
抬眼一看,見這院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