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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她：「你先說說看，你犯了什麼欺君之罪。」

林水月聞言，在所有的目光之中，躬身跪拜了下去，隨即道：「民女無錢——」

「叩見皇上。」

第79章 赦你無罪

滿殿俱靜。

「啪！」白曼語手中的茶盞掉落。

「她說什麼？可是我聽錯了？」

「……這是我這麼多年來, 聽過最荒唐的事。」

熟悉林水月的人，皆是心中震盪。反應大的如梁少卿，已是顧不得這是在大殿之上, 倏地起身。

他來回踱步, 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不對！無錢的字也是一絕，可你此前展現出來的，分明與無錢的筆跡完全不一致！」

「不可能, 她怎麼能是無錢？」容芯蕊也接受不了，焦灼地看向容京：「哥哥, 她是在撒謊吧？」

容京受到的衝擊不比她的小，這會也回答不了她的話。

站在桌案前，離林水月一步之遙的譚素月，則是收緊了自己的手，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今日可熱鬧了。」太子微曬：「怎麼一下子冒出來幾個說自己是無錢的。」

「林水月，那人的前車之鑑你也瞧見了, 想要冒認, 你也不怕掉腦袋？」

林水月垂眸, 聲音平靜：「是與否, 驗過便知。」

「哦？」太子來了興趣：「你要如何驗？莫非也跟此前一樣，說出每種配色, 或者拿一張區域性的仿作來印證？」

「這可不成立啊。」底下當即就有人起身反駁：「林二小姐本身就是最熟悉無錢的人, 這幾幅字畫不知道落在了她手裡多長時日, 光是靠分辨和還原畫作, 只怕不足以佐證其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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