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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兩個夫人都樂了,她沒來之前她們三人拖著個下人打,她們這些當主子的自然不可能要下人的銀子。
輪到林水月身上也一樣。
「你就聽老封君的吧,不然傳出去啊,還說我們幾個老姐妹騙孩子的錢呢!」
林水月:?
她好像受到了侮辱。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老封君這番話,直接堵了那些又打算詬病林水月騙老人銀子的人的嘴。
「小姐。」緋珠悄無聲息地走到林瑾鈺身後,對她點了下頭。
林瑾鈺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見容芯蕊走了出去,她揚起了唇角。
「林二小姐真是來這邊打麻將的?」容芯蕊冷笑。
不等林水月回答,又道:「只怕不然吧,前些日子我在府外還見到了林二小姐,天不亮就上了馬車,一直到天黑透了才回來。」
林水月:「讀書確實很辛苦。」
容芯蕊嗤笑,她身側的丫鬟忽而道:「那輛馬車,是英國公府樊公子的。」
「樊籬?」有人驚訝道。「沒想到林水月還勾搭上了他。」
「這是為了攀龍附鳳,臉都不要了。」
容芯蕊正好走到白曼語身邊,嘆氣道:「所以我才為白姐姐不值,這種人,她也配與你相提並論?」
白曼語還算冷靜:「她如何,得由王爺來判定。」
但慶王的臉色已明顯變差。
今日林水月受邀過來,是他的意思。林水月卻在宴上被人曝出與他人有染,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稀罕!」老封君一出聲,周圍都安靜了。
這位老封君,年紀越大眼裡越是容不得沙子。
他們都想看,當她得知了林水月的真實意圖後,會是個什麼表現。
哪知老封君一回頭,眯著眼睛看的,卻是容芯蕊:「我記得你是容家的姑娘吧,什麼時候好好的小姐不做,當起了家裡的門房,去管別人上誰的馬車了?」
容芯蕊臉一變,卻不能跟她發火:「老封君,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身的意思,是讓你下次看清楚一些!林二是上了樊籬的馬車,但在馬車裡的,是老身而非樊籬。」
老封君不耐地道:「眼下這世道也真是變了,什麼時候老身用一下孫輩的馬車,都要遭人詬病了?」
魏老夫人只能出來打圓場:「誤會一場,容姑娘年紀還小不懂事,您別跟她一般計較。」
「我是想不計較,可你看看這都什麼事。林二雖牌打得臭,但是脾性好,我就樂意跟她打牌。」
「那天正好碰見她去太學院,又沒馬車坐,我就將樊籬趕下去借了自家馬車給她,只讓她散了學來英國公府陪我打打牌就行。哪知到了旁人嘴裡,就編排成了林二與樊籬之間不清不楚了。」
老封君氣道:「得虧今日我在此,否則就林二這傻的,還不定叫人說道成什麼樣了!」
眾人:……
雖說容芯蕊沒安什麼好心,但林水月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啊。
這老封君別是對林水月有什麼誤解吧?
那邊,容京今日也在宴上,收到訊息後匆匆趕來。
見容芯蕊漲紅著一張臉,無地自容。他只得上前道:「妹妹口無遮掩,開罪了老封君。」
「還請老封君見諒。」
林水月手裡把玩著麻將,笑:「老封君也別怪容小姐了,這事是我不對,我去太學院第一日就借坐了容公子的馬車。」
「容小姐會誤會倒也正常。」
她突然出來自爆其短,反而叫人看不明白了。
老封君皺眉道:「你好端端的,老是借坐旁人馬車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