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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回來?怎麼接?你們林府將人送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如今人都已經被送走多久了,找回來不知清白還在不在,我們永昌伯府,為何要受這個侮辱?」
那梁夫人一口的伶牙俐齒,叫秦氏實在是難以招架。
林朗倒是回來了,可卻拿這潑婦半點辦法都沒有。
只是她罵了沒幾句,便被突然闖進來的人趕了出去。
林朗聽到安靜下來,出來詢問,卻聽底下的管事稟報說:「梁夫人被人趕走了。」
林朗傻眼了:「被誰趕走的?」
「是二小姐府上的人。」那管事猶豫了片刻後,還道:「不光把人攆走了,那人還威脅了梁夫人。」
「說,梁夫人若再敢上門來鬧,要用板子將她給打出去。」
林朗:……
林水月這是要翻了天去了!
「老爺,你說她這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啊?」秦氏也慌了:「她如今名聲徹底壞了,如今出去,旁人都在拿手戳咱們家的脊樑骨。」
「可她還是這般的肆無忌憚,她、她這是要毀了咱們家啊!」
林朗煩不勝煩,這幾日,不光天天在朝上聽人彈劾林水月,回來還要面對秦氏哭訴的臉。
他怒聲道:「閉嘴,天天在此哭喪胡鬧,我看是你想毀了這個家!」
不等秦氏反應過來,他直接叫人將大門關了,還告知底下的下人,近些時日都不許秦氏出去,更不許她再胡說八道。
秦氏被嚇了一跳,只能悻悻地回了臥房。
「老爺,二小姐這些事情,咱們真的不管了嗎?」底下的管事小聲地問道。
「管?拿什麼管?」
林朗苦笑了瞬,這大概就是他的報應吧。
他如今也想明白了,林水月再如何也是他閨女,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大不了就一起死吧,還能夠怎麼地?
可事情發展沒有最壞,只有更壞。
臨近年節,朝中大小事務處理結束之後,在又一封彈劾林水月的奏摺被呈上去後,林水月被停職了。
此事一出,算是徹底的鬧開了去。
底下紛紛傳言,皇帝這是要處置林水月了。
然而林水月離開宮門之前,卻得了榮忠親自相送,甚至榮忠的態度也很是和善,只道:「大人便先回去修整一二,過幾日便是除夕之宴了,待得安穩的度過了這個年節後,會有好事發生的。」
林水月明白,聖上的意思是讓她避開鋒芒。
待得這一陣風聲過去了,再想辦法回到朝堂。
然而,事到如今林水月的婚事尚且都沒有著落。
過了年節之後,慶王選妃,裴塵出征。
那朝堂,卻也不是這麼好回去的。
這些林水月都清楚,但她當下也並未多言,只是對榮忠微微欠身:「這段時日多謝榮公公關照。」
榮忠忙道不敢,待得林水月回去之後,將她的反應告知了皇帝。
御書房內的燈都讓皇帝叫人給滅了,他獨身一人,坐在了龍案後面,神色看不清楚。
而周遭的氣氛,就好像是濃烈得化不開的黑霧一般,沉甸甸地壓在了人的心頭。
皇帝面前正擺著的,是裴塵遞上來的一封奏摺。
這是那日裴塵在朝上請求皇帝為其賜婚,皇帝並未直接答應後,他轉而來到御書房中,親自交由皇帝的。
那日御書房內也只點著一盞油燈,燈光閃爍之下,只見得裴塵長身玉立,身姿雖然挺拔,瞧著卻清瘦到了極點。
可他目光燦若星辰,開口卻是皇帝不愛聽的話。
那日皇帝發了很大一通火,而自那日後,裴塵便告病在家。
皇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