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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韞看也沒看一眼,在一旁坐了下來:“起身吧。”
杜思容緩緩起身,顯得端莊、高貴:“你們下去準備晚膳吧!”打發走身後的侍女,只想與宇文韞單獨相處。
“是,王妃!”小翠、小興,低著頭慢慢退了出去。
宇文韞看著杜思容,輕聲說了句:“過來坐吧。”
“謝王爺。”杜思容低著頭似有些害羞在一旁坐下。
宇文韞想著這些天都以養傷為由拒見她,可細細想來卻又不妥。只是讓他放下心愛之人從而接受眼前人著實辦不到,想到成親那晚的情形,扶上自己受傷處。這已不在疼痛,可心裡的痛卻已無法痊癒!
“王爺,怎麼了,可是傷口疼了?”杜思容見他面色有些不對,擔心尋問。
“沒事!”回過神來,喝了一杯茶定了定。
杜思容見他此時又沒事,放了心,試探著問:“王爺今夜可會留下?”
誰知宇文韞毫不猶豫回答:“不了。“站起身:“本王想起還有些事未處理。”說完頭也未回離開!
“臣妾恭送王爺!”俯身目送宇文韞離開,已是淚眼汪汪。
小翠、小興見宇文韞匆忙離開,急忙趕了過來:“王妃,王爺怎麼走了?”
杜思容跌坐下來,眼淚滑落面頰:“心不在,如何留得住?”
“王爺也真是的,怎麼可以這樣對待王妃您?”小翠不由得埋怨起來。
“住嘴。”杜思容一聲大喝,怒斥小翠:“這種話下次不可再說!”
小翠急忙低下了頭認錯:“是,奴婢知錯了!”
“一開始我便知會是這樣的結果!”杜思容之前對宇文韞做了諸多瞭解,心知他是怎樣的人。可她卻堅信只要入了王府,就一定會讓宇文韞喜歡上自己、也相信日久生情,可沒想到宇文韞待她會如此冷漠!
至此以後,宇文韞總是找著各種理由避開杜思容。夜幕降臨,今夜又是獨自一人。一次又一次的等待、一次又一次的期望到頭來都只是失望。
漫漫長夜,獨守空房,淚水伴著倦了的人兒睡去,只剩下一屋的淒涼!
這幾天疏影也沒有閒著,奉宇文韞的命令在城中尋找柳依洛的下落。回到王府回稟一日的結果:“王爺!”
“怎麼樣?”宇文韞見他回來,急忙上前尋問:“可有訊息?”
疏影搖搖頭,每次帶回來的訊息都是一樣:“王爺,趙宏也沒有任何線索,他們應該很安全!”
“是嗎?”宇文韞失望至極,閉眼想起柳依洛那時的眼神,難過起來:“我與她已經註定為敵!”
“王爺,把她忘了吧。”疏影只是不想繼續看著宇文韞為柳依洛痛苦下去,才出言相勸:“如今已有了王妃,您應該忘了她!”
宇文韞慢慢握緊雙手,淚水忍不住落下:“忘了,談何容易?一輩子、一生情,怎能忘記?”望向那片藍天心裡抱怨著:老天,你為什麼如此作弄?
幽幽山谷,鎖不住相思人的心。身在美麗的大自然中,柳依洛卻無法忘了與風雲清的點點滴滴。深夜孤琴彈湊,彈指的瞬間,亂了音,調難續,回憶往事,只有心痛。
屋外獨站一人,聽著那亂了音的琴聲。默默流下眼淚:“洛兒,你始終無法忘了他。”
自回到谷裡,楚凌軒夜夜守在屋外,陪屋裡的人痛著、難過著、傷心著!
兩人懷著同樣的傷心在夜裡獨酌。夜是那麼漫長,一抹落寞死死的纏繞,獨望一窗清冷,滿腹心事寄予黑夜之中。折一般憂愁為飲一杯清酒,飲盡寂寞、悲傷的苦澀!
“呵呵。。”柳依洛看著手裡的酒杯苦笑起來:“如今總算明白世人為何說酒是個好東西了,可是為什麼卻是這般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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