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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又發現了一系列的疑點,尤其是田春蘭說了實話,可以說他們是弄巧成拙,徹底把我對馬鬱蘭的懷疑打消了。
“再加上從田春蘭和叢姍姍那裡,我徹底證實了段文彪對拆遷的態度,所以,我越發的感覺到這是一個大陰謀。
“透過剛才對那個範大力派去企圖對田貴滅口的白三兒的簡單訊問,我又知道了是範大力拍他送的東西,範大力也曾派他給侯文昌送過東西,這些結合起來,案件事實的輪廓就基本可以認定了。
“老胡,我建議立刻拘留侯文昌,他應該是殺死段文彪的直接兇手,你覺得怎麼樣?如果你沒意見的話,我們就可以實施了,楊支已經授權給我們可以自行決定。”
胡萬河笑了:“看起來師父要交權了,我估計,今後你可能要成為實際上的大隊長了,他也實在忙不過來了。
“好,就聽你的安排,老胡今後就是你的忠實部下,我相信,跟著你不會錯。”
閻濤笑了:“胡兄,過了啊,就只是這個案子領導信任,和職務無關,我倆都是一樣的副大隊長,不存在領導關係。”
胡萬河笑了:“濤子,我知道你與世無爭,就想做一個好刑警,可是,像你這麼優秀的刑警就應該在更高的位置上才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我老胡也不是恭維你,是真的對你服氣,我瞭解自己,我可以是一個好的執行者,絕不是好的決策者,所以我才心甘情願的給你當綠葉,要是別人,我還真的不尿他。”
對侯文昌的抓捕很簡單,早就已經對他布控了,他也沒做什麼反抗,出人意料的是,在他的家裡竟然搜出了還沒有用完的致段文彪死命的那種藥品,還剩六支,他只用了四支。
這樣的劑量足以要了段文彪的命了,他果然是學醫的,沒有絲毫浪費。
閻濤感覺這個人有些書生氣,審訊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這次,他的判斷出了偏差,剛一接觸實質性問題,他就感到,案子並不是完全如他所預想的那樣簡單。
侯文昌承認,他做夢都想殺了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段文彪,可是,段文彪卻不是他殺的,他只是用他那精湛的外科技術,把段文彪的屍體肢解了,拋屍也是他乾的。
種種跡象表明,侯文昌說謊的可能性不大,可是,這只是一種感覺,理論上看,也不排除他為了活命故意推脫的可能。
案件又陷入了僵局。
閻濤是在子夜時分回到的家裡,讓他沒想到的是,這麼晚了,竟然還有人在等他。
等他的不是他的戀人云颺,而是一個滿頭銀髮的老人。
他剛一開啟他的那臺捷達車的車門,停在旁邊的一臺黑色奧迪A6的車門也同時開啟了,一個年輕人敏捷的跳下駕駛座,迅速的開啟了後車門。
月光下,一位滿頭銀髮的老者站在了他的面前。
閻濤愣了愣,馬上反應過來,主動伸出了雙手,笑著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就是段老先生!”
段天成點了點頭:“小閻隊長果然機敏,老朽深夜造訪,實屬無奈,還請你多包涵。”
閻濤搖了搖頭:“這倒沒什麼,您的心情我理解,可是,段老,你應該瞭解我的為人,我是不在私人場合接待和案件有關的當事人家屬的。”
段天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這一點老朽怎麼能不知道,不過,我也不是為任何人說情,就算是被害人家屬向你提供一些破案線索吧。
“局裡的人太多,我實在是不方便在那裡露面,另外,為了不讓你為難,來之前我給學理局長打了個招呼,他也算是首肯了,如果不相信我老頭子的為人,你可以明天打電話核實一下。”
閻濤苦笑著搖了搖頭:“段老嚴重了,我還能不相信您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