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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期的口味。
徐子期的視線緩緩移落,自那人娟秀的側臉,纖長捲曲的睫羽,微珉的紅唇,緩緩滑到她豐滿的胸脯,而後凝在了她那白藕般的細腕,及那纖纖素手上。一雙白皙修長的玉手,執著那竹筷,不住攪著餡兒,這本是再尋常不過的場景,卻令徐小將軍喉結微動,一時間有些移不開眼來。
這小娘子,看著賢良溫順,可骨子裡卻偏透著隱忍的風情,越看越是勾人,也難怪惹了那許多不安好心的混賬東西。徐子期冷冷勾唇,收回視線,忽地聽得一陣腳步聲由遠至近,伴著孩童的嬉笑之音,正是如意和瑞安聞見香味,來廚房裡湊熱鬧來了。
瑞安自從知道妹妹如意以第一名考入散館,而自己卻身居末位之後,卻如憐憐所料,很是沮喪了一回。不過待憐憐溫聲將那狀元郎之言說出後,徐瑞安很快便又振作起來,重整旗鼓,比往日更勤勉了許多。
他甚至還央著弄扇給他做了個兜子,掛在脖子上,平常不管走到哪兒,都在兜子裡放著兩本書冊——當然,兜子裡也藏了不少吃食。倒不是他貪嘴兒,實在是跟著徐子期早起一同習武后,他費了不少氣力,自然老覺得餓得慌。
徐如意則是個幾乎過目不忘的小天才,進了散館之後,最討蔡典的喜歡。平常上課,蔡典老是當堂表揚徐如意。而常言道,“才子總被聰明誤”,流珠觀察了徐如意一段時間,發現這小丫頭到底是個小孩兒,順風順水一段時間後,便有些飄飄然起來了,讀書寫字也不比從前勤奮。
她心中暗想道:龜兔賽跑的道理,倒在這兩個小傢伙身上顯現出來了。
眼下如意和瑞安跑到了廚房裡頭,瑞安脖子上還掛著書兜子,如意則正拿著徐子期先前編的柳圈玩兒。明慧此時調好了餡兒,拿起先前摘好的柳條,要去前門後門插柳,如意來了興致,也跟在她後邊,嘰嘰呱呱地與她說個不停,一大一小愈去愈遠。
而瑞安待在廚房裡,又搬了小板凳,見縫插針地拿出了書。流珠一瞥他那副刻苦模樣,忙道:“這裡面光線暗,可不能在這兒讀。老在暗的地兒看書,你這眼睛,日後就看不清東西了。”
瑞安忙將書擱回兜子裡,又好奇道:“這個道理,書裡頭卻沒提及過。”
流珠一笑,遞給了他兩個棗兒吃,又道:“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可書裡面沒有的東西,也海了去了。”
瑞安唔了一聲,又問道:“顏如玉是誰?”
流珠一怔,笑道:“就是打個比方。說的是美顏如玉的女子。”說罷之後,她暗想道:幸好是顏如玉這個名字,還能解釋得通,換做別的小倩什麼的,可就尷尬了。
瑞安點了點頭,不再看書,而是趴在灶邊,與流珠和徐子期講起了散館裡的事兒。徐瑞安提起的最多的名字,有喻喜麟、羅瞻,而後便是如意和二十娘金玉緣。他與羅瞻共有一案,算是同桌,兩人玩得很好,瑞安對他十分佩服,興致勃勃地道:“羅瞻可厲害了。他不但字兒識得多,我們玩騎馬打仗的時候,也是他最厲害。平常我讀書時,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去問如意,如意的解釋我也聽不明白,但覺得十分深奧,但羅瞻的說法,往往十分平白,我一聽,就徹徹底底地了悟了。”
頓了頓,瑞安眉頭一皺,又提起了喻喜麟,便是喻盼兒的那弟弟來,頗有些怨憤地道:“喻喜麟是以第二名考進來的,若不算如意,他便是第一。他對這事兒耿耿於懷,老是跟如意對著幹。”
徐子期聽了,蹙了蹙眉,便沉了聲音,緩緩道:“如意是你妹妹,可不能讓她被旁人欺負了去。她要是受了人為難,丟臉的可不是她一個,旁人也會瞧你不起。”
瑞安聽著,先是一怔,隨即重重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徐明慧去後首儀門處插那剛折下不久的新柳,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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