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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是深海。」江朔說，「不是現在空氣裡的海風氣味，你潛過水嗎？潛進海底三萬米後的窒息和缺氧跟我的資訊素很像。」

s級alpha的資訊素往往不是單純語言或嗅覺能描述的，那是五感的統一感知最後傳進大腦皮層的結果。

窒息，缺氧，孤寂，死亡。

那才是江朔作為s級alpha與生俱來的資訊素特徵。

夏星辰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江朔鬆手從中控臺的位置翻出來一小瓶香水遞給他。

都不能成為一小瓶，用的是10l的瓶子，卻連一半都沒裝滿。

「別開蓋子，你聞一下。」江朔提醒道。

夏星辰有些莫名又狐疑地接過瓶子，入手一剎那感受到了徹骨的冷意。

彷彿深海魚群自身側遊過，帶動水波流動，夏星辰突然感受到了江朔所說的缺氧。

孤獨到好像天地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隨時都會死掉一樣。

他怔怔地抓著香水瓶，死死盯住瓶身，淡藍色的液體隨著車輛行駛在瓶中晃動，彷彿住了一整片海洋。

初中時生理課老師就說過，人類分化為六性，alpha象徵力量，oga象徵柔軟，beta是自由。

腺體是ao身上堪比心臟的器官，腺體中貯藏的資訊素一生的量是固定的，只會越消耗越少。

夏星辰天生資訊素不敏感，能讓他都能嗅到、看見、感受到的資訊素，毋庸置疑是直接抽取了腺液。

江朔餘光瞟到了他的表情，沒忍住笑了一下，又像是害怕alpha濃度過高的資訊素會對他產生什麼影響，從夏星辰手中將瓶子抽了回來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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