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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忠等護安兵埋伏多時,這時從暗中一躍而出將兩人包圍,一陣拳腳相搏,將兩人擒下,現已關押在公審大堂後面的囚室。
好兒拍手笑道:“娘,哥哥,小樹,這下好了,壞人都被抓住了,我們又可以安心地賣菜了。”
錢掌櫃道:“明日送案犯去縣衙接受堂審,好兒得一塊去,溫慧娘,這兩天,你們先暫停賣菜。”
“我可以不去嗎?今天都備有案錄了。”好兒不情願地說道。
“你是受害人,是原告,得當堂對質,怎能不去呢?”錢掌櫃失笑說道。
溫氏道:“明日我陪好兒前去。”
時候不早,溫氏帶著仨娃兒跟錢掌櫃辭別,駕騾車返回家。錢掌櫃第二天派車來接她們去鎮上。
“阿旺,小樹,在學堂不要分心,下學回來再餵豬餵雞,喂騾子。出門記得把門鎖牢了。娘和妹妹很快就回來。”
阿旺和小樹懂事地點點頭。這一夜,一家四口總算睡得安穩踏實了。
天矇矇亮,溫氏起來做好早飯,和仨娃兒一起吃了,給阿旺留了兩百文錢。帶著好兒坐上錢掌櫃的馬車往鎮上去。
三名案犯手腳均被捆綁,按男女分開,裝在兩輛馬車裡,好兒母女另坐一輛馬車,梁忠帶著四名護安兵,一路押送到江東縣。
江東縣的規模與繁榮,是羅仁鎮無可比擬的,好兒悄悄撩起車窗往外看,整齊寬闊的路面四通八達,主街道足可並列四輛馬車透過,販賣聲絡繹不絕,商鋪一家挨著一家,到處懸掛的店招牌,人們衣著的比之羅仁鎮的要光鮮時尚許多。
好兒在心裡暗想,等堂審一結束,就立即回去,她得加快步伐了。昨天錢掌櫃還跟她說了,有一家店面要轉手,誰知就遇上她出事兒,幸好錢掌櫃跟那店主也相識,對方願意多等幾天再轉手。
走進威嚴肅穆的縣衙公堂,好兒第一次見到離百姓最近的父母官:江東縣縣令範大人。一身官服官帽,讓這身材瘦小的範大人也穿出五六分高高在上的官威來。
當兩旁肅立的衙差呼喝“威武”,手中棍杖猛頓地面,一瞬間,好兒感覺到了兩分蕭殺氣氛。
好兒是原告,在她將事情始末敘說完後,接下來的被告三人的表現,卻令她和溫氏大感意外和吃驚。加蘭、牛十七、武官進三人,都辯解說自己是被人騙了才幹這損人不利己的蠢事。
加蘭說,她與溫氏母女並無大過節,是因為誤信劉阿福菜販夫婦,才豬油蒙了心,犯了過錯。
好兒和溫氏這才恍然,當初那個高瘦看著營養不良的婦人,原來竟是劉菜販的妻子。而當日溫氏母子被圍觀辱罵,那婦人亦有份參與。好兒很是無語,這是嫉妒自家賣菜賣得好,導致了對方心理扭曲?
牛十七則說自己本不敢做這事,但家裡太窮,聽說溫氏家有不少錢,禁不住武官進和加蘭的引誘,便跟著做了。
他話沒落地,便招來另兩人怒目相罵。眼看公堂之上一片亂哄哄,範縣令一拍驚堂木,頓時嚇得兩人安靜下來。
武官進說自己有個疏親表姐嫁在落日村的邱三家,他在鎮上遇到這位表姐,從她口中聽說溫氏家賺了很多錢,後又聽曾老三說溫氏獨霸了鎮上菜市,別人的菜都沒法賣了,他便起了心思。
但他又突然揭露加蘭主動找的他,因為加蘭好賭欠下五十兩債,被債主逼得以兒子性命威脅,便想透過勒索溫氏一筆錢財還債。
加蘭立即給予否認,罵武官進造謠是非陷害她。兩人一個是粗大嗓門,一個聲音尖利近乎崩潰,一時間互相掐架,範縣令大怒,一聲令下,兩人當堂各打五板子再審。
加蘭當即就懵了怕了,哭喪著臉大喊饒命,那些衙差才不管這許多,將加蘭摁倒長凳屁股朝上臉朝下,五板子實實在在地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