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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國嚴勝的臉快崩不下去了。
他不知道這個鹿笙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潑油,讓他心頭那名為嫉妒的火越演越烈。
太噁心了,真的是太噁心了。
光是想想就讓他覺得噁心到吐。
產屋敷嘆了口氣:「即便如此,無慘依舊活了下來。」
鹿笙肯定了緣一的強大,都這麼強大緣一都殺不死無慘。
難道無慘真的是不死之身嗎?
「這就是我和你說實話的主要目的。」鹿笙說道,「我幫助你們殺死鬼舞辻無慘。」
他觀察過,這裡確實是四百年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殺死四百年前的無慘,可能就代表著,四百年後的無慘同樣也會陷入死亡。
欺負一個少活了四百年的老人家,鹿笙還是蠻有興趣的。
他這麼自信篤定,鬼殺隊三人都驚訝不已。
鹿笙唇角勾起:「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簡單說一下自己的要求。很快,雙方就達成了協議。由繼國緣一訓練錆兔,提升他的實力,鹿笙責成為鬼殺隊眾人的訓練物件。
只要有想法,都可以找他鍛鍊自己的實力。
為了方便交流,鹿笙和錆兔住的是同一個房間。
面容俊秀的少年抱著身邊人的胳膊,一點都不走心地演戲:「不是說了我們是情侶嗎,他不陪我我晚上害怕。」
他都那麼「努力」表演了,鬼殺隊眾人也不好說什麼,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房間。
產屋敷卻是看著身體僵硬的錆兔,了悟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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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錆兔問出自己的疑惑:「為什麼不說繼國嚴勝就是上一呢?」
鹿笙衝著繼國嚴勝喊上一的時候,錆兔就理解了他話裡的意思。
鹿笙甩開手上的被子,順便回答他的問題:「因為我在思考,為什麼一個四百年前強大的鬼殺隊劍士要成為無慘的手下。」
錆兔看他半天弄不明白被褥,全盤接受過來,讓他好好說說答案。
鹿笙撐著下巴看他的動作,懶懶地回答道:「兩個原因吧,一個是斑紋的壽命問題,不過我覺得最主要的是他是一個檸檬精。」
別說,錆兔做這些有模有樣,格外居家。
錆兔疑惑:「檸檬精是什麼?」
「就是酸啊。」鹿笙嘖嘖搖頭,「看起來你沒有發現我誇繼國緣一的時候,繼國嚴勝那抑制不住的嫉妒神情。」
那酸味,按照他的猜測,繼國嚴勝嫉妒自己弟弟絕對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需要一些東西觸發,便會形成質變。
這種人鹿笙是見過的,冷淡聲音評價道:「對於這種人,他們總是認為自己是最特殊的,所以在遇到比他更特殊,更強大的人的時候,他們就會嫉妒。與此同時,一旦他們發現自己並不特殊,自己很普通,在別人身上找不到優越感之後,那濃濃的妒意,誰也無法想到他會做什麼事情。」
錆兔完全沒有想到繼國嚴勝是那種人。他不會懷疑鹿笙的猜測,那麼很可能就是白天的時候觀察得還不仔細。
鹿笙打了個哈欠,扯開外面的衣服說道:「所以,明天我們就打聽一下他們兄弟曾經的遭遇就好了。」
錆兔沒有回答。
自從白天鹿笙那場奇怪的演戲以後,他就覺得自己的情緒一直非常不對。
就比如現在。
靈魂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與鹿笙同處一室過,那時候他的情緒很正常,可是今天他老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看鹿笙。
鹿笙的面容自然是好看的,可以說,在他見過的所有人裡,錆兔認為他是最好看的那一型別,超脫了性別的好看。
但是今天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