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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冷冷橫了清平一眼:&ldo;還不謝王爺的恩典?&rdo;
衛清平跪在地上,雖然捱了三十鞭,卻仍是腰背筆直:&ldo;三十鞭已經打過了,清平不知還要謝什麼。&rdo;
莫愁兩道秀眉全豎了起來:&ldo;你,你好大的膽子!是不是還想再捱打?&rdo;
李越皺了皺眉:&ldo;莫愁‐既然打過了,那也不必再說。找些藥來給他敷上。&rdo;
莫愁咬咬唇,低頭應了一聲。李越看看衛清平:&ldo;你起來吧。&rdo;再看看旁邊男子手中的竹鞭:&ldo;把這東西放起來吧,以後越少用越好。&rdo;
四周一干年輕男子聽他說出這句話,竟然個個面露詫異之色,忍不住抬頭看他,又趕忙低下頭去。李越看在眼裡,心知自己說的這句話必然與前攝政王性情不符,但這王府之中如此苛刑嚴法他實在看不慣。當年在軍營裡,軍規雖然嚴格,可也沒有到這種簡直不把人當人看的地步。
衛清平似乎是跪得久了,站起身來稍稍踉蹌了一下,姿勢也有些不自然。李越猛然想起昨夜他那裡受過傷,不由伸手扶了他一把,卻覺他體溫高得異常。現在看起來已是秋季,他赤裸著上身跪在青石板上,體溫卻如此之高實在有些反常。伸手一摸他額頭,果然熱得發燙,不由搖了搖頭,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向莫愁道:&ldo;把藥送到我房裡去。&rdo;
衛清平稍稍掙紮了一下,低聲道:&ldo;清平可以自己走。&rdo;
李越低頭看他一眼:&ldo;自己走?你現在行麼?&rdo;手上微微加力箍住他勁瘦的腰,轉身就往臥房走,留下背後一雙雙幾乎掉出來的眼珠子。
把清平放到床上,莫愁捧著兩個小小玉瓶也跟了進來,玉雕般的臉上又是波瀾不驚,平和地說:&ldo;王爺,讓莫愁來吧。&rdo;
清平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簾,李越卻沒有忽略他眼中閃過的一絲羞怒,搖了搖頭:&ldo;不必了,你先出去吧。對了,田七說下午可能有人過來問病,你替我應付著,我都不想見。&rdo;
莫愁垂下頭:&ldo;是。王爺午膳要吃些什麼,莫愁好叫廚房去準備。&rdo;
李越想了想:&ldo;準備些清淡的小菜,再熬點粥。對了,先煎點退燒的藥來。&rdo;
清平微微一震,迅速抬頭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頭。莫愁沉默片刻,低聲道:&ldo;是。&rdo;退了出去。李越看看手中兩個玉瓶。玉瓶上面都貼著標籤,一個是玉露,一個是碧晶。李越拔開塞子嗅了嗅,兩股藥香略有差異,但也聞不出什麼差別,不由有些撓頭。清平等了一會,輕聲道:&ldo;殿下,清平自己來就好。&rdo;
李越看看他:&ldo;傷在背上,你自己怎麼來?&rdo;
清平臉上微微一紅:&ldo;背上,還要勞動殿下,那個,玉露,還是清平自己來吧。&rdo;
李越腦子一轉,立馬知道了兩瓶傷藥的區別,先把清露放下,將碧晶慢慢塗在清平背上,順手把傷口裡的竹刺挑出來。清平乖乖伏在床上,李越手指有時重了,他也只哆嗦一下,並沒發出半聲呻吟。他後背上布滿了各種傷痕,大多已褪成淺白,在小麥色的肌膚上十分清晰。李越塗完了碧晶,左右看看,隨手抓起昨夜自己穿過的絲綢睡袍給他披上,看了看玉露,還是伸手去解清平的腰帶。清平動了動,輕聲道:&ldo;王爺‐現在要麼?&rdo;聲音裡微微有幾分隱藏的怯意。李越嘆了口氣,拉下他的褲子,順手在他腰上拍了一把:&ldo;別動。&rdo;
清平顫抖了一下,順從地分開了雙腿。李越仔細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