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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相顧,均感到駭然。
那闋特勒也是僅僅一招就在岑思遠手下落敗,心中也知道差距太大,草草說了幾句客套話,最後拱手道:“在下的確佩服,不過來日我國國師再來中土,必定要再行請教!告辭!”
岑思遠走到小寒玉身前,蹲下身子:“小兄弟,可以同你交個朋友嗎?”
小寒玉見了岑思遠的身手心中已經是崇拜之極,急忙道:“可以可以。有什麼不可以的?”
岑思遠微微一笑:“小兄弟家住何處,我心裡有些疑問想請小兄弟幫忙解答。”
小寒玉急忙回道:“我家在江南,不過現在大師兄傷勢有些嚴重,我要在天馬行這裡先照顧下大師兄,等到傷勢穩定了,在逮大師兄回家裡養傷。”
岑思遠微微點頭,站起身對衛成道說道:“不知道衛兄府上可有多餘酒菜招待小弟?”
衛成道聽得這個平日裡冷冰冰的岑思遠居然開口要去自己家做客,喜道:“走,這便走。”
一行人拆下棚子,作了兩副擔架抬著柳自行和宋無崖慢慢走回天馬行。
回到天馬行,已經是申時,南宮虹不過只是皮外傷,上了點藥包紮了一下就基本可以了;柳自行左肩被打穿,傷到了經脈,需要等傷口癒合再好生靜養,還要開副解毒的方子祛除那體內餘毒;至於那宋無崖被刀氣所傷,心脈受震,心下又是恐慌,加之他年過古稀,其實傷勢最為嚴重。
小寒玉給柳自行處理好了傷口,開了方子,轉到宋無崖這邊來,號了號脈,取出銀針給宋無崖疏通了下血脈,隨後也開了方子,交給衛成道,衛成道急忙交給僕人去抓藥了。
安頓好了病人,一干人等一齊轉到前廳來,大廳裡五桌飯菜早已經擺好,衛成道把小寒玉和岑思遠請上了首席,又拉來幾位有頭臉的大豪來作陪,這下可再沒人對小寒玉坐首席有什麼意見了,開席之後紛紛過來敬酒。
幾巡過後,衛成道舉起杯子朗聲道:“各位,今日我們得勝外族,五位大功臣卻傷了三位,在下心中有愧,若非岑先生最後趕到,今日怕也是折損顏面了。大家一齊來敬岑先生一杯。”
岑思遠不慣這種場面,其實他是衝著小寒玉來的,當下敷衍幾句舉起杯子喝乾了。
小寒玉早已經餓的不行,甩開膀子猛吃,邊吃邊說:“衛大俠,大家都那麼餓了,別說客套話了吧,都吃,都吃啊。”
眾人哈哈大笑,衛成道笑著說:“小兄弟真是爽快人,大家都開吃吧。莫要客套了。”
一時間觥籌交錯,大家開懷暢飲。
吃過飯,許多人都起身告辭,衛成道一一招呼,小寒玉捧著肚子來到後面,岑思遠也拋開眾人跟了過來。
小寒玉回到屋裡,小嘴裡噴著酒氣給柳自行號了號脈,微微點頭,坐回桌邊,倒了杯茶,眼見那岑思遠也走了進來,急忙給他也倒了杯。
“不客氣,小兄弟姓蕭?”岑思遠微笑著在小寒玉身邊坐了下來。
“恩,我叫蕭寒玉。岑大俠功夫漂亮的緊啊,一來一去眼睛都看不見的。”小寒玉想起剛才的打鬥。
“呵呵,那不過是些調蟲小計。見不得人的,倒是小兄弟的功夫實在的很,小兄弟師從何人?”岑思遠笑著問道。
“那個,我師傅不讓我們說的。岑大俠不要見怪啊。”小寒玉不好意思的說道。
岑思遠頭一低,如同下定決心似的,伸出手來,平空一舉,手上居然也慢慢的形成了一把端劍!
“你也會?”小寒玉失聲叫了出來。
岑思遠微微一笑:“我之所以跟著你,就是想叫你指點我下,我雖然自己有些心得,可是苦在自學,而且又無人同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