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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兩名警員看了看李清空和周文越，側身讓他們過去。

雜物室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保潔員的基地也轉移到別處。衣櫃裡和地上的血還在，已經發黑散出只有在菜市場的肉類販賣區才有的氣味，格外的臭，也格外的有畫面感。

三人戴好手套和鞋套走進去，周文越蹲在那灘血水面前看了半天，突然抬起頭來問：&ldo;吳靜是流血流死的?&rdo;

&ldo;她整條左手被人從肩砍掉，而且不翼而飛一直沒有找到。初步推斷是被錄影上的女人拿走的。&rdo;

&ldo;死因是什麼?&rdo;

&ldo;血糖過低。&rdo;白奕就想不明白了：&ldo;怎麼就突然血糖過低導致死亡了?&rdo;

周文越站起來拍拍手，雖然他的手根本就沒觸碰過任何東西：&ldo;導致血糖過低的原因不止一個。&rdo;他轉頭看向窗邊上的李清空：&ldo;窗框子上嵌著黃金麼老闆?&rdo;

李清空沒搭理他，繼續研究窗框子邊上很淺但面積有些大的印子，這印子中間略深，越往兩邊走就越淺。

周文越見他不理自己，就轉身出了雜物室。

白奕看了看門口，走到李清空身邊：&ldo;看什麼呢你?&rdo;

&ldo;這痕跡你認為是怎麼造成的?&rdo;

白奕湊近仔細看了看：&ldo;像是什麼東西給磨的。&rdo;

&ldo;什麼東西能磨成這樣呢?&rdo;李清空自言自語喃道。

&ldo;原來這邊是院子啊。&rdo;樓下突然傳來周文越的聲音。

白奕趴在窗框上俯身朝下看，就看見二樓的周文越手肘靠在窗臺上望遠院子裡兩個跳橡皮繩的小姑娘。他朝周文越喊：&ldo;喂，你跑樓下去幹嘛，快上來，現在是不你玩兒的時間。&rdo;

周文越轉過頭來，見是白奕，就乾脆轉身反靠在窗臺上正面朝著三樓的白奕：&ldo;你知道我現在在哪兒嗎?&rdo;

&ldo;你廢話嘛你，快上來，別鬧脾氣了。&rdo;

三樓視窗又探了半個人身出來，正是李清空：&ldo;有什麼發現?&rdo;

&ldo;窗臺上有個腳印，可以拿去和吳靜的腳印做對比。&rdo;

&ldo;巧克力帶了沒?&rdo;

周文越摸了摸口袋：&ldo;還剩最後一塊。&rdo;

&ldo;行了，上來吧。&rdo;

二樓的人一閃就不見了身影。

李清空取下手套隨手揣進包裡，臉上浮起絲絲笑意。

&ldo;幹嘛呢你們倆。&rdo;白奕斜眼看他：&ldo;賣什麼關子搞什麼心有靈犀。有什麼發現快說!&rdo;

&ldo;沒什麼。&rdo;李清空得意笑起來：&ldo;你要真想知道，可以，今兒中晚兩頓飯你包了。&rdo;

&ldo;結婚第二天你就不回家吃飯，有你這麼做老公的。&rdo;

&ldo;南蓓和小喬出去跑新聞了，不在家。&rdo;

&ldo;

50、第四十九章

你們倆口子，我以後要和文希結了婚，至少得請一個月大假蜜月旅行。&rdo;

李清空冷冷一笑：&ldo;證都還沒扯就想著蜜月了，先破案子現實點。&rdo;

&ldo;我還沒點頭呢。&rdo;周文越邊說著邊走進來：&ldo;先考察你十年再說。&rdo;

白奕瞪著眼就差點兒挑起來：&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