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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提議,不知你意下如何。眼下你無處可去,我家老爺缺名小廝,就將你收入府中。不必籤賣身錢,等你有了其他落腳之處,想離去,那也可以。”司如影復而將玉佩重新放到了那少年的手中,勾唇一笑,便是說著。
“咳咳,”鍺天予沒想到司如影會突然作這個主,不好開口拂了她的意。
鍺天予這幾聲咳嗽還並未表示出自己的意思,跪在地上的那位‘少年’卻是瞅了鍺天予一眼後,突然變得‘扭捏’了起來。
“你不是要告訴我,你不是少年,而是個女兒家吧?”司如影瞧著‘少年’的反應,微微思索,不禁直接開口道。這種轉著的可能性不是沒有,看他長的秀秀氣氣,說不定自己還真就看走了眼。
“如果你是女兒家,那也無妨。我的婢子正好走了,你日後就在我身邊伺候。”司如影早就想著等回了冀王府,便重新尋個機靈的丫頭在身邊伺候。既然半路救了‘她’,也算是個緣分。
不過,司如影說了這話之後,跪在地上的‘少女’臉乍然就脹紅了不少,“我是男的,但,但,”
少年言語微哽,後面的話未再往下說。
“罷了,看你也是個倔強的性子。不說什麼小廝奴僕,你且與我們一同回京,暫且在府中住下。”鍺天予出言道,這少年後面想說什麼,他與司如影都能大致猜出。
只是,眼下若是將話挑明瞭,這少年未免太過以下犯上。並且,這少年手中的那枚玉佩,鍺天予看著眼熟,但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這件事,也只得回京之後,再作定奪。
少年在這客棧中將就的清洗一番後,便坐在車伕旁邊,與他們一同上路。
這一路上,司如影亦對那少年作著觀察,卻也沒有再說其他的話。待將人安頓在冀王府,司如影與鍺天予一同入宮面聖的途中,司如影才對鍺天予說道,“那名少年是否有什麼問題,我見你後來看他的眼神不一般。”
“他手中的玉佩你也看清了,那是我小姑姑的東西。所以,他很有可能是我小姑姑的孩子。但這事尚不能斷定,要先見過父皇才知。”鍺天予眉頭微皺,緩緩開口。
司如影原猜測過少年的身份,但是,也沒有往這頭想。現在聽到鍺天予說的,司如影心下還是有些意外。
皇帝聽聞鍺天予和司如影回了京,正在入宮的路上,皇帝心情頓時大好。原先落下的病,也突然間好了個七八分。
“王爺到哪了?”御乾殿中,皇帝已不是第一回問掌事的公公這個問題。
“回稟皇上,已經到宮外了。”
皇帝點頭,繼續批閱奏摺,又看到了議立太子之事,這眉頭不禁再度皺了下來。原本待鍺天予立個大功,皇帝便打算順勢將這太子之位給他。但當下,的確有人掃平叛黨,功績不小,卻不是鍺天予所為,而是他那野心勃勃的弟弟,鍺邗。
“兒臣見過父皇,”鍺天予與司如影進殿,雙雙給皇帝行禮。
皇帝本還沉浸在立太子之事的愁緒之中,看到殿下兩人如此契合,心中的那些愁緒便是一鬨而散。
不過,若是皇帝知曉了司如影是何種想法,估計會當場便氣得吐血。
雖是算計的司如影對鍺天予有了真情,可沒料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司如影是打著直接拐走他寶貝兒子的主意。
“予兒,這些事,我也聽你皇叔稟告過,既已告一段落,你就不必再管了。”皇帝聽完鍺天予的陳述,便是對其說到。這些事,皇帝不想再深入追查,更不想鍺天予再插手。
既然戚洪也已經死了,就讓有些往事,就此塵封。
“是,”鍺天予點頭,在看著皇帝的神色漸緩之後,鍺天予卻是開口道出那名少年的事。
“兒臣記得父皇手中有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