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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了許多。
“坐下。”石中御將她壓在自己身邊的坐墊上,他拿起了毛筆放在她手中,按著她的手教她如何拿筆,而後握著她的手在紙上寫著“毛筆”兩個字。
初雪不由自主地笑著,她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她喜歡玩這個。原來拿著這個東西畫一畫就有東西從紙上印出來。
石中御指著“毛筆”兩個字,而後示意她拿著手上握著的筆,表示這就是“毛筆”這兩個字是所指的東西。
初雪疑感地注視著他,又注視著筆。石中御嘆口氣,再次教她寫一次,又比了比。這回初雪笑著點頭,雖然還不太懂,不過,心想大概是有關聯吧!
他示意她一個人寫一次看看,初雪依樣畫葫蘆,雖然寫的很糟,不過倒是沒寫錯。她高興地對他微笑,像要討賞似的。
他只是以手指敲敲紙面,示意她繼續寫,而他自己也拿了另一支毛筆在紙上寫下“硯、墨、紙”三個字,而後拿把剪刀把字剪下,貼在屬於它們的物品上,再示意她每個字都得寫一整張紙。
初雪乖乖地點頭,她喜歡待在這兒寫東西基於去石屋,而且這是她第一次拿筆寫字,她覺得很好玩。
她一邊寫,一邊注意到他在書房內的各個物品上貼上了紙,紙上都有一、兩個字。她放下筆,跟在他的後面,拉拉他的外袍,示意她也想貼。
石中御低頭,瞧見她仰著脖子,笑著又拉拉他的衣服,他指向她身後的矮桌,她點頭,表示她寫完了。
他揚眉,有些不相信。於是她跑回桌前,拿起桌上的四張紙,獻寶似的遞給他。
石中御推開一看,眉心便皺起,真是難看,像毛毛蟲在爬似的。而且每個字都很大,一整張紙她就只寫了六個大字,真是要命。他第一次寫字也沒這麼……這麼混。
他沉下臉,指著桌子,示意她再回去寫。她怯怯地瞄他一眼,明白他又生氣了。只得乖乖再坐圓桌前,方才她覺得寫字好玩,可現在一點都不這麼想了。
一整個下午,她就坐在那裡寫字,只要她一東張西望不專心,石中御便會瞧她。她想跑走卻又不敢,自她有記憶來,就怕惹他生氣,可她也不知為什麼?
就這樣,自那天起,初雪每天都得到書房寫字,又過了兩個月,初雪發現書房突然多出了一個駝著背,下巴有著白鬍須的老公公,他手上拿著柺杖,額上有著深深的皺紋。
“初雪,過來。”石中御一面說話一面招手,示意剛進書房的她走到他面前。
初雪乖乖地走到他身邊,好奇地盯著老先生看,手指則抓著石中御的衣服。
老先生對她微笑,而後在桌上寫下“白華”兩個字,並指了指自己。
初雪瞭解的點點頭,微笑著在紙上寫下“初雪”二字,也指了指自己。
白華笑著摸摸她的頭頂,他向石中御打了幾個手勢,“你把她教得很好。”
“她還有很多要學的東西。”石中御說道。白華是他在兩個星期前找到的聾啞老人,他要他來教初雪讀唇語和手語,因為光是寫字來溝通太慢也太費時了。
這兩個星期,他又先和白華學了基本手語,所以兩人交談已沒有問題。
於是由這天起,白華開始教初雪。他從最簡單,最基本的開始,對他來講這是個得心應手的工作。而他也喜歡初雪。她總是笑笑的,一副無憂無慮的模樣。
初雪學手語的速度很快,但讀唇語卻一直有困難,這件工作一向是由石中御說話,而白華教初雪去慢漫辨認嘴形。
轉眼間兩年過去了,初雪在這日下午比出了這樣一個句子。
“為什麼我要學讀唇語,用手語不就好了嗎?”她皺著眉頭,讀唇語的挫折好大。
石中御說道:“你必須聽懂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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