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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百兩,贈給安進士色緞一端、領絹一端、合香三百、白金三十兩。現在蔡蘊做了巡鹽御史、安枕做了工部主事,這全是自己生意上財神爺呀。西門慶的所有投資,都會有很好的回報。其投資回報率,可以說超過了100%。
因為曾御史不識抬舉、螳臂當車,落了個削職為民、竄伏嶺南的下場。蔡御史很識時務迎合了西門慶、投靠了蔡京,所以一手撈錢財,一手摟嬌娃,財色兼得。大宋朝吏治、官場到了這種地步,不亡待何?真是一樣的御史,兩種命運、兩種結局。
所有投入都是要回報的
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李桂姐、吳銀兒們,因生活所迫不得不從事賣笑、皮肉生涯,為了求的身家平安,有時不得不尋得靠山,弄一把保護傘來保護自己。當得知大財主、惡霸西門大官人搭上了權臣蔡京,弄了個五品的提刑官,掌管地方刑律司法,就立即看準了機會,李桂姐拜吳月娘為乾媽,吳銀兒拜李瓶兒為乾媽,給自己找得了靠山。
實際上,不管有沒有靠山或保護傘,妓女的實質內容並沒有因此而有絲毫改變。每天照樣打扮的花枝招展,照樣穿梭、周旋與所有的嫖客之間,每天面對著美的、醜的、胖的、瘦的、兇的、善的形形色色不同的面孔,與之插科打諢、打情罵俏,床上忍受著不同男人的折磨與蹂躪,但表面上還得裝作很快樂、很舒服的樣子。吳月娘是這樣說她乾女兒的:“原來你院中人家一日害了兩樣病,做了三個生日:日裡害思錢病,黑夜害思漢子的病。早晨是媽媽的生日,晌午是姐姐生日,晚夕是自家的生日。”雖然說得很刻薄、很片面,但也道出了妓女們日常艱辛。儘管她們這樣小心翼翼、小心伺候,但仍然免不了禍從天降。
地痞混混孫寡嘴、祝麻子(祝實念)、小張閒和王招宣的兒子王三官兒一起到麗春院,找李桂姐、李桂卿姐妹倆鬼混。實際上,王三官兒是東京六黃太尉的侄女婿。因為王三官兒經常拿家裡的錢到妓院鬼混不著家,也沒有參加老公公的生日,王三官兒的娘子就向老公公哭訴。老公公就寫了孫寡嘴李桂姐幾人的名字交給朱太尉,朱太尉批覆給東平府,最後落實到清河縣。李知縣立即將孫寡嘴等三個混混緝拿了起來,李桂姐得知訊息跑到西門慶家找乾媽吳月娘求助。西門慶寫貼給李知縣,李知縣答應寬限兩天,但讓其去東京開封做工作。西門慶家生兒子、加官、誰過生日等重要活動,李桂姐也是跑前跑後,又是送禮、又是請安,又認在吳月娘膝下當乾女兒。現在乾女兒有難,你做乾媽的能不管嗎?我李桂姐投資是要回報的。
當然吳月娘是不會袖手不管的,看在大老婆的面上西門慶也不能不管。和苗青案子相比,這算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是讓來保再跑一趟腿,求一下翟謙翟管家就行了,來保的差旅費、活動經費,那用你什麼李桂姐掏腰包。不過,你桂姐被高興的太早,我的投資也是要回報的,我的回報就是你本人的身體。什麼乾女兒、什麼人倫、什麼法律,在我西門慶眼裡從來不算什麼。在李桂姐在西門慶家躲難期間,西門慶可不管在廳堂喝酒的應伯爵等人,更不管吳月娘、潘金蓮、李瓶兒等人是否撞見,瞅著機會就和李桂姐在藏春塢的雪洞裡玩起了性遊戲,先是###再性交,被應伯爵尋著搗亂了也沒關係,遊戲照樣進行,只不過李桂姐被應伯爵按著親了一口罷了。果然,李桂姐的投入有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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