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塵埃落定(第2/2 頁)
關“職場性侵”的熱議。
馬瑞陽一時成了職場性侵的典型代表,而他旗下的賓館和其他產業也被人們說成了“藏汙納垢”的汙穢場所。
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蛇也好,狼也罷,這個羅曼柔或許就是上天專門派來考驗他的,是他馬瑞陽命中躲不過的劫數。
馬瑞陽反常地選擇了沉默,他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社會輿論。
在他入獄之前,他首先力求的是妥善地安排自己生意上的事情,不至於在自己入獄後停擺。
把各個板塊都委託了自認為得力的助手來打理後,入獄的時間也就到了。
但馬瑞陽就是馬瑞陽,入獄不到三個月,神通廣大的他就申請了保外就醫,獲得了監外執行的待遇。
可是他的商業帝國,在這短短的三個月的時間內,早已面目全非了。
江海酒樓在他入獄後的第二個月就被迫關張了,遣散完所有的員工後,用一把長長的鏈子鎖鎖住了大門,門口張掛著碩大的一個紙牌,上面赫然寫著“低價轉讓”幾個字。
最讓他揪心的是,他雄心勃勃想打造的高階溫泉酒店的合作方,以馬瑞陽強姦案帶來的負面影響為由,單方面地宣佈了撤資,把所帶來的專業技術人員和經營管理人員也全部撤離了。
只留下一條挖得亂七八糟尚未貫通的土路;上百根尚未拉上電線的、孤零零樹立著的電線杆;一個草木結構的窩棚籌備處;一條土黃色的看門狗;還有那“汩汩”直冒的溫泉水。
買地、修路、三通一平、訂購相關裝置、建築材料以及三十年溫泉的經營權,馬瑞陽前前後後在這個溫泉專案上砸進去了上億元。
合作方撤走後,一時半會兒又找不到新的投資方,原來那些“鐵哥們”都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與他搭上關係。
馬瑞陽只得硬著頭皮一個人頂上。
2002年的第一場雪洋洋灑灑地飄落在萬州時,羅曼柔早就到了溫暖如春的深圳。
官司一結束,她便賓館不辭而別,簡單地收拾了一個行囊,謝絕了鐘律師的好意,獨自一人輾轉到了那個時代年輕人心目中的天堂——深圳。
而此時的馬瑞陽卻在萬州焦頭爛額。
他前幾年與人合夥的一個房地產專案,因土地糾紛而導致施工停止的資訊,第一時間反饋了回來。
本該年底開盤的樓盤變得遙遙無期,甚至可能會爛尾。他前期投進去的幾千萬真金白銀,全部打了水漂,這無疑是讓他雪上加霜。
而關張後的江海酒樓空置半年了,縱使幾度降價,也無人問津,遲遲轉讓不出去……
溫泉賓館的建設又不可能停下來,它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每天都在大把大把地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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