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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齒癢得難受,不再滿足於親吻,姚琛澤沒忍住撐起身低頭去拱左寒的後頸。
驀的,眼前一條縱長的傷疤,諷刺地割開他自顧自的親密無間。
因慾望無法紓解帶來的焦躁感突然暴漲。
想標記左寒… 想咬腺體……
這個念頭死死盤踞在腦子裡無法剝離,渾身慾火難消,姚琛澤沒忍住重重親著那處傷疤,又用犬齒不停去磨那凹凸不平的表皮。
陳年舊傷早就沒有了知覺,可惜深刻的記憶帶著真切的痛覺,左寒忽然害怕得發起抖,從虛假的親密裡回過神,奮力掙紮起來。
察覺到懷裡人的抗拒,姚琛澤猛然意識到就是他自己把左寒的腺體咬爛了,一盆涼水當頭澆了下來,他抽剝出一點理智包裹好自己的衝動,冷靜了一點。
緊緊抱著懷裡失了腺體的oga,姚琛澤一時間自責又難堪,什麼也不敢做了,只試探著輕輕拍起左寒不停顫抖的薄背。
後悔徒勞無用,他自顧自說著賠償,可是金錢能買什麼?
忍得青筋突起,姚琛澤忽然一拳錘下地面,碎屑四起,也不知是在為什麼生氣。
緩了許久,左寒終於被放開,去門外叫來了守衛的隨從。
鐵籠外的長櫃裡就收著衣物,連補了兩針強效抑制劑之後,懷裡久久空著,撕咬欲和佔有慾都得不到滿足,姚琛澤痛苦得蜷縮起來,不多時渾身抽搐,腹部的傷口重新流出鮮血。
再抬頭時眼睛都變了,一對犬齒又尖又長。
「不是吧,又來…」 聞訊急匆匆趕來的陳醫生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趁著還能自如行動,姚琛澤自覺戴上了止咬器,黑色的皮質面罩擋住了下半張臉,金屬間透出的尖銳犬齒駭人,整個人帶著股偏執的邪氣。
眼睛一直死死盯著左寒,喉嚨裡不停發出野獸般低沉的嘶吼。
「先出去,不要待在他的視線裡。」陳醫生意識到不妥。
然而他不過和左寒說了句話,原本還算平靜的姚琛澤忽然暴起,衝過來扯著左寒就要把他拖回去。
第26章 不太有印象了
這裡兵荒馬亂,外頭李濟航試圖攔著姚青不讓他進莊園。年近五十的中年alpha頭髮烏黑,保養得很年輕,利落的臉型、深邃的五官都和姚琛澤很像。
東部聯盟的會議開完了,應該闔家團圓的元旦都沒能一起過,來探望一趟易感期中的兒子合情合理。
「等少爺易感期過了,再會面比較好。」
「來人調查了,柯舜義的事,總得商量一下對策。」姚青四兩撥千斤,並不理會李濟航這種角色。
確實被逼的很緊,已經有兩波警務員上門詢問過情況,被李濟航以姚琛澤在易感期無法應答為由擋了回去。
李濟航亦步亦趨跟著姚青往安全屋走,感覺自己像個大內總管。他是個猞猁alpha,和姚琛澤同歲,兩人一起長大。
他父親原本是姚琛澤的外公撿回家養大的乾兒子。因為養育之恩,又因為姚琛澤的母親早早沒了,李濟航一直被長輩們教導要好好輔佐姚琛澤。
他自認為這些年做得還不錯,但最近越來越力不從心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難纏的alpha,左寒披著件外套走了出來,與姚青擦身而過。
渾身都撞得疼,後背尤甚,故而他走得有些慢吞吞的,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那股龍涎香濃得誇張。
姚青腳下一停,回頭看著左寒的背影,微微出神。
李濟航在一旁警惕地留意著他的表情。
想咬的人不在眼前,姚琛澤已經冷靜了下來,他摘了防止咬傷左寒的止咬器,鬆了松脖頸,片刻,他學著左寒的樣子,懶散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