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1/2 頁)
「盛澤,你覺得以季梁舒的家庭,會允許他不要孩子嗎?」
雖然是現編的,但顧亭的話很現實。
即便季梁舒對盛澤是認真的又怎樣?
顧亭依舊不看好他們的未來。
孩子只是其中某一環。
換個最簡單的說法,以盛澤那樣驕傲的性格,他會甘願一輩子不公開,當季梁舒的地下情人嗎?
「很明顯,季梁舒目前不想季家人察覺到你的存在。」顧亭半真半假解釋完,又道:「我拿你當兄弟,才勸你一句,你真不用再想想?」
盛澤側眸,手背枕著頭,看一旁遊得歡快色彩綺麗的金魚群「你最後這句話,他也同我說過。」
盛澤輕笑一聲,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啊,我之前想很久是什麼意思,只以為他是嫌我的告白太兒戲。
「但你應該也知道,我這人最知曉『叛逆任性『四字怎麼寫。」
這世上,多得是走兩步,就覺艱難,從而卻步的人。
不論是私下還是在公眾面前,盛澤都無數次強調他的人生觀——及時行樂。
比起結果如何,他更注重過程。
像那日張臨樂說的,看多了盛澤舞臺和綜藝覺過後,覺得盛澤勝負心太強。
盛澤不否認自己的好勝心。
但是,應該怎麼形容這種「好勝心」才能更為貼切呢?
拿一場遊戲來做比喻。
盛澤是不會提前做去攻略的型別,他喜歡未知。
但過程中,他會儘自己全部力量去做到儘可能的完美。
如此一來的話,即便結果有瑕疵,盛澤也會放平心態接受。
所以,盛澤與其說是勝負心太強,不如說是他討厭用「擺爛」的態度,應對一切問題。
顧亭完全能猜到盛澤會是這種回答。
畢竟以盛澤這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子。
只怕是要季梁舒本人出來同他說:我對你沒意思,別談了。
否則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季梁舒家裡出了點事,需要一段時間處理。」
盛澤坐起身,將落下的劉海捋上去,肅聲問:「出了什麼事?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
顧亭胡亂回:「我就一臭作曲的,躺在家裡分紅的,他們那種級別的,我從哪知道?」
他說完還是怕盛澤擔心,安慰道你之前不是覺得我大哥凶神惡煞的,看著怪瘮人的嗎?
「我大哥同我說過,季梁舒的手段比他要厲害百倍,真要鬥起來了,誰吃虧都輪不上他吃虧,你大可以放寬心。」
盛澤懶洋洋躺回去,心想也是。
季梁舒要是沒點心機,木木這事能不動聲色瞞他這麼長時間?
媽的!
盛澤現在強烈懷疑,去年他倆在遊戲裡遇見,季梁舒聽見他聲音第一秒,肯定就認出了是他。
否則他沒事做偽什麼女聲?
難怪時隔一月後,兩人遊戲打排位再次偶遇時。
季梁舒話突然就變得多了,三兩句就讓盛澤覺得他人其實很不錯,也不是不能帶帶。
打了兩局遊戲後,盛澤更是覺得他人脾氣好,操作有進步,意識更是飛漲。
那會兒,盛澤越發覺得兩人首次排位遇見時自己開麥罵人,罵得實在沒道理,誰都有第一次是不是?第一次玩得差點怎麼了?
看,才一個月時間,這位「木木」不就玩得挺好的嗎?
之後,也不知道季梁舒怎麼做到的,總能掐到他的上線時間準時出現,邀請他一起排位。
這樣一來二往的,兩人逐漸熟悉了起來,配合也默契,綁了固定車隊打排位。
好像是從這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