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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比他夢裡的刺激太多了。
幸好他們檢查完又聊了點其他的,佔了些時間,盛澤才勉強軟下去,沒那麼丟人。
接下來,倒是真挺順利。
從察覺到不對,到錯愕起身,再到破口大罵,最後摔門離走,那是一氣呵成。
只是,盛澤忘記了。
拍電影啊,機位比他拍v多得多。
遠景拍完後,盛澤和季梁舒進入了補拍近景特寫的輪迴。
左邊拍完拍右邊,前面拍完拍後面,再補上幾個旋轉鏡頭。
盛澤覺得,他人活到二十六,口水交換的次數估計都沒有今天來得多。
最壞的是,他是真他媽容易入戲啊,那玩意是一點話不聽,動不動起反應。
一晚上拍下來,搞得他不上不下的。
羅先平倒是很滿意,也不吩咐人收拾器材,自顧自打著哈欠去了隔壁補起了覺。
而盛澤,他正裹些被子,將季梁舒壓在身下,臉放在他鎖骨下方,抱住他無賴一樣不準人走,嗓音低啞,慣會撒嬌的。
「季老師,再等我一會兒好不好?」
臨別禮物
拍完床戲的第二天,盛澤是有些不自在的。
但季梁舒表現得太過自若,即使脖頸上還留著他昨晚不小心用力過大吮出的粉色吻痕。
特別是在換下戲服後,兩人先回了住地。
盛澤途中幾次劃過季梁舒右邊脖子,在人看過來後又眼神閃躲,彆扭得不行。
直到下午補完覺的羅先平過來。
不管盛、季二人還在吃飯,大咧咧地坐下,又指使助理去給他盛飯,扒了幾口飯緩完神,看到季梁舒那裡的痕跡,指了問:「晚上能消嗎?」
待會兒還要拍歌舞廳的戲,這吻痕在上面明顯連不上戲。
盛澤正喝著湯,聞言差點被嗆到。他默默放下青瓷碗,眼神略帶心虛的掠過了一眼那個位置。
額……這會兒看上去顏色更深了。
季梁舒從容極了,回沒關係,粉底遮遮就好。
接著像是沒發現盛澤的心虛,又為他添了些湯。
羅先平見盛澤抬起碗喝湯,才笑著說:「我倒是不介意,只是辛苦盛小子該親一嘴粉底液了。」
「咳…咳…咳…」
剛喝了一大口湯的盛澤放下湯碗,大掌遮過臉不停咳嗽,他這次終是沒逃過,被熱湯嗆滿整個鼻嗆,眼角都跟著濕潤了。
羅先平顯然故意使壞,還在陰陽怪氣:「不過這也是你該的,怎麼就學不會控制力道呢?」
昨天盛澤那親法,又重又實,不知道還以為他羅先平在拍什麼三級片。
這故事另一主角季梁舒呢,也是對盛澤縱容到極點,不僅不生氣,還給配合。
而此時此刻,羅先平注意到,季梁舒在拿紙巾給盛澤擦臉的間隙,還看了自己幾眼,那眼神分明是責怪年過七十的他為老不尊,口沒遮攔。
得…這地真不是他一個老人家待的。
羅先平懶得再看那兩人,倔強扒完剩下幾口飯,叼著牙籤帶著助理走了。
至於他為何要來找不自在?
當然是為了蹭季梁舒這裡的飯,季梁舒親自帶來的廚子廚藝可比自己劇組那些個盒飯強不知道多少。
說起這,羅先平倒是記起,季梁舒以往進組根本沒帶過廚子,基本是跟劇組一起吃的。
難道是因為他身體還沒好?得好好將養?
盛澤這邊還咳著,俊臉被憋得通紅。
接過季梁舒遞來的水,喝了好些口才緩過來,這才開口,他嗓音啞得不行,道歉說:「對不起。」
季梁舒笑,回他:「對不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