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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澤無語看他一眼,話語很直白:「那天他趴我身上,嚇得我連晨勃反應都沒了。」他對男人的身體毫無興趣,看久了甚至還有點犯噁心。
以上看法,止步於盛澤昨晚的夢。
沒錯,昨天他在明確知道夢裡的就是季梁舒,是個板上釘釘的男性,他還是硬了。
甚至在醒後,他還忍不住回味了那個吻,沒女人那麼軟,但出乎意料的甜,甜到他腦袋發懵,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於是,在季梁舒的臉突然放大在他眼前時,他眼神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他唇上,鬼使神差地問:「季老師平時吃糖嗎?」
季梁舒本來想問他發什麼呆,聽到這話也呆愣了一瞬,才搖頭回:「我不太喜歡甜的。」
盛澤輕聲回了句:「是嗎?」眼神還留在季梁舒唇上,薄薄的,顏色淡淡的,和夢裡的嫣紅不同,他又想問點什麼,被季梁舒打斷。
季梁舒湊得更近了,眼神擔憂,問:「你臉怎麼這麼紅?」又伸手摸他額頭,說,「有點燙,從早上起我就看你不太對勁,是晚上受涼了嗎?」
盛澤想躲開又不想動作太明顯,只微微側了臉,沒好意思說他剛剛在想些什麼,低著聲音解釋:「沒有,是昨天睡太晚了。」
季梁舒掃了一眼他泛紅的耳尖,沒再糾結,笑著回:「那你今天起這麼早?」
盛澤不說話,他昨晚就沒睡踏實過,一閉眼就全是季梁舒躺在床上的樣子,性感得要死。
或許這麼形容男人不太好,但盛澤找不到其他形容詞了,他如今也才算真正理解了「性感不分男女」這句話的意思。
更別說,他後半夜又想起了木木,愧疚得不行,開啟對話方塊刪刪減減,想解釋又無從解釋,他根本不明白問題出在那裡。
直到今天之前,他都能理直氣壯地說:「我對季梁舒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可就在剛剛,他對著現實生活中的季梁舒想入非非,很難不說昨晚那場夢的的確確刺激到了他,各方面上的。
好在盛澤有個優點,心裡不會憋事,喜歡有話直說,正當他打算問季梁舒有沒有蓄過長發來旁敲側擊一下,管家又來了。
管家敲了門,聽到季梁舒應允的聲音,推門進來,恭敬道:「先生,羅先平導演找過來了,說是一定要見你。」
季梁舒笑著,對盛澤說看來是曹老報的信,他這人性子急,我要不見的話指不定得鬧翻天,剛好呢,你身體不舒服,就先回房休息,待會兒我做點清淡的叫你。
盛澤只得點頭,卻沒回房,而是去了外面的大露臺,躺在沙發上想這事該怎麼跟季梁舒說。
一樓會客室,羅先平見到季梁舒第一句話是:「你這孩子,怎麼瘦這麼多,身體怎麼樣了?」
季梁舒回得很禮貌,說謝羅導關心,最近已經有好轉了。
羅先平的第二句話不是關於劇本,而是關於盛澤。
他說:「聽說盛澤現在住你這兒?」然後又嘿嘿笑了幾聲,語氣裡是揶揄,「我就說吧,你這人心思重,但凡想要的,沒有弄不到手的。」
季梁舒面上波瀾不驚,還是笑著,不承認也不解釋,只是說:「我看您是跟曹老待多了,喜歡瞎想。」
這些對話,盛澤當然無從得知,因為他還在三樓露臺,不耐煩地接過陳開打來的電話。
陳開見電話接通立馬先發制人:「大少爺,先別煩,聽我說完。」
盛澤哼了一聲表示在聽。
「你一年前打外服跟人吵架的語音被人爆出來了。」
「所以?」打個遊戲吵架怎麼了?
陳開語氣急急的:「有駭客循著被爆出來的錄影,扒到了你的帳號。」
聽到這話盛澤也急了,他「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