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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學長，欠你的這個明白，我還了。”
李素接到顧良辰的電話時，已經是晚上，他一臉的平靜，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顧良辰在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壓抑：“曲飛雲是你什麼人？”
李素嘆一口氣：“朋友。”
“這件事你早就知道？”
“……是。”
顧良辰沉默了一瞬：“你是因為這樣才討厭許志安？”
“……是。”
“……你是因為這樣，才與我在一起？”
聽到這個問題，李素也沉默了，他沉默地抓著電話，看滿天星斗。
星光閃爍，屬於每一個人的星卻不知道是哪一顆。
他並不想回答顧良辰這個問題，因為他覺得疲憊。
機關算盡，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可是他還是回答了。
“不是。”
顧良辰一怔，李素卻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聽著電話裡“嘟嘟”的忙音，覺得心裡已經是一片荒漠。
顧存松直接去了顧氏找李素。
那時候李素已經一個月沒有去醫院見顧存松，他只是在忙自己的工作，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與他沒有關係。
顧存松在顧氏橫衝直闖，一路走到李素的辦公室也沒有人敢攔他。
“你和顧良辰究竟怎麼回事？”
李素從檔案裡抬起頭：“顧少爺，你有什麼事？”
顧存松一愣，隨即惱羞成怒：“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彆扭，顧良辰怎麼也這麼彆扭，明明都要死要活的，幹什麼遮遮掩掩的！你們都覺得自己見不得人？恩？”
這語氣倒是像極了當年的顧良辰。
李素看著他，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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