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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武原本不打算說的,畢竟家醜不可外揚,雖然杜氏事實上已經是他們老李家的媳婦,還生了兩個娃,但恐怕連她自己都不這麼認為,更別提李家這邊的人了。又一想到老三家的事兒,李武嘆息一聲:“還不是大山唸書鬧的。”說著便把昨晚的事兒講述了一遍。
聽完這話,李壯有些哽咽:“三哥他……”
李武嘆息道:“我們也是有心無力啊。”
杜若瑾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李武,別人說這話沒什麼,你一個堂堂的米店掌櫃在我面前說什麼有心無力不是笑話人嗎?她就不信李武做了幾年掌櫃還端的是兩袖清風,明面上是沒多少油水,暗地裡以次充好,貴米賤賣再在賬面上做點假賬應付應付上面派來查賬的人就是了,他能沒有錢?不過杜若瑾也知道李武是故意試探自己,臉上也帶了幾分同情:“都是錢鬧的。二哥你看我們能做點啥?”
除了給銀子還能做點啥?李武心裡惱怒,偏偏杜若瑾還做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等李武的下文。
“我們幫三哥一把,借點銀子給他吧,我做擔保人。”還是李壯開口解了局,卻也不敢直接說給,曲線救國。
杜若瑾暗暗瞪了李壯一眼,轉頭又笑得春風迎面:“不知道大哥準備出多少,我們這些做弟弟弟媳的總不好越過二哥啊。”
李武打著哈哈:“各憑心意,各憑心意。”
杜若瑾卻毫不含糊:“心意有大有小,但大小都有個數兒。”非得要李武說出個數目。
半個時辰後,李武坐在櫃檯後,看著手中二兩銀,搖頭嘆息:“哎,都是人精啊。”
說什麼不好越過自己,最後又拿出二兩銀讓自己代為轉交,還特地囑咐讓老三不用還,就說不讓老四在杜家難做,老三手裡有銀子了能不先還她嗎?合著鬧了這麼一大圈,他們什麼沒丟,反倒撈了一堆的好。
小夥計沒聽清楚,還以為李武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他去辦,忙屁顛屁顛的湊過來:“掌櫃的你有啥吩咐?”
李武一賬本打在小夥計頭上,吼道:“去給我把店裡的每一寸地兒都給我擦亮點,就算沒客人也不能讓店裡看起來邋邋遢遢的,一個個的吃飽了沒事就知道閒磕牙,好久沒吃排頭了是不。”
☆、第七十八章 走,去李家屯
“荊浩,距小娘子上次到鎮上已經過去幾日了?”東方白歪在塌上,無聊的轉著扇柄。
荊浩一腳踩在窗臺上,一手扶著窗戶,扭頭答了一句:“幹什麼懷春遇秋,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幸虧我們打小就認識,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犯了相思病呢。”
東方白一手拄著下巴,若有所思道:“沒準,我還真犯了相思病。”
“不是吧。”荊浩從窗臺上跳下來,隨意的在兜著的圍裙上擦了兩把手,往東方白走去。大家子弟往往十五六歲開始就有通房,更早的十二三歲也不是沒有,偏偏東方白連近身伺候的人都是小廝。京城那麼多名媛佳麗,也沒見東方白對誰另眼相待過,私底下他們還在調侃東方白是不是有什麼毛病。現在他得承認東方白沒有問題,不過這品味有點怪,偏偏就對一個已婚的婦人上了心。這算什麼?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還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荊浩捏著下巴想了想,貌似那婦人也沒什麼出彩的地方啊。以荊浩的眼光看,楊柳是胸不夠大,腰部夠細,屁股不夠翹,三無特色的人有什麼好難忘的,難道是被虐出來?他一臉挑剔的打量著窩在塌上的東方白,不是吧,虐、受型?
似乎有所感應,東方白轉頭,正好對上荊浩來不及變化視線,頓時發怒,“本少爺不是發話讓你擦窗戶的嗎,誰叫你停下來的?!”東方白將視線落在荊浩剛擦的窗戶上,氣憤得舌頭都打結:“這是你擦的窗戶?”東方白看著窗紙被手指戳了一個個小洞的窗戶,那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