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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的撕咬著，體內又熱血在滾騰，一手撕開了她的衣衫，她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她胸口急促的起伏著，眼淚一路流了下來，到了他嘴邊已是冷了的淚。

姬隨停了下來，一手用力捏著她的下巴，問：&ldo;怎麼，弄疼你了，比你以前的男人可是太粗魯了？&rdo;他看她仍緊閉著雙眼，整個人在微微顫抖著，姬隨忽然有種快感，於是便湊近她，在她耳邊說到：&ldo;你這具身體給了多少人？嗯？&rdo;

那女子終於睜開了眼睛，了無生氣一般的道：&ldo;殺了我。&rdo;

姬隨笑起來，而後狠狠道：&ldo;殺了你？我還沒折磨夠，你就想死。你記住，只有我才能決定你的生死，你以為死也是那般容易的嗎？&rdo;

他又加大了些力度，問到：&ldo;你究竟是誰，顧歸？&rdo;

被他叫做顧歸的女子忍痛卻是一聲不吭，也有些決然悽美之感，只聽她說到：&ldo;大公子只管去查，又何必來問我。&rdo;

姬隨又道：&ldo;我會在你面前親手殺盡你最後一個親人。&rdo;

顧歸聞言猛然抬頭，像是突然活了過來。

她看到他胸前那被她刺了一劍的傷口洇出來的血跡，以及他蒼白的面孔，顧歸運起功來，卻發覺丹田已沉不了氣，筋骨盡軟，一口血湧了上來，在她嘴角開出一朵花來。

姬隨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冷道：&ldo;怎麼，想殺了我？&rdo;

顧歸閉起眼將頭轉向一邊。

姬隨一把將她提起，扔到了床上，一手解開了那件玄色披風，向後扔去。

玄衣遮住了昏黃燭光，只餘了一室玄色。

作者有話要說：

哇咔咔咔，虐的來了，他們不虐，他們就沒辦法虐！

第55章 秋漸

連日雨後，秋日漸近，涼意漸襲。小院落了一地的葉子，門外響起一聲&ldo;公子&rdo;，顧歸扶在柱上的手驀然一緊，目光所及之處，片片的散亂的落葉便在來人腳下。

顧歸靠在大柱之上，滿頭的大汗，汗水已浸濕了衣衫，她從屋中移到門外用了整整半日的時間，一絲力氣都不得。

他一雙白靴踩在深綠帶水的葉上，一襲素縞還是那般模樣，顧歸將頭低低垂著。他一步一步的走近來，似是一夜未睡般，眼下一片烏青，短短胡茬已長了許多。

明明才二十二三的年紀，頭上卻是多了許多白髮，一夜之間竟像是老了十歲一般。

甚是憔悴。

顧歸看著他一雙腳停在自己面前，還未抬頭便聽到他聲音傳來：&ldo;姜如慕。&rdo;

曾經的姜如慕是多麼想聽到自己的名字在他嘴裡被叫出來，可如今竟是在此番情景之下，卻也是點點頭，看著他一字一句生怕他聽不清般的說到道：&ldo;嗯，我，姓姜名如慕。&rdo;

她是想過告訴他的，可姜家百餘人的魂魄可能安息？

她應該恨姬家所有人，包括他。

如慕抿嘴笑了起來，抬起頭來，問到：&ldo;那你也應該知道你們姬家做的好事了吧？&rdo;

當年的姬家並非袖手旁觀而已，若非她藏在死人堆裡聽到些本不該聽到的東西。她還真是不知，堂堂武林盟主竟能勾結師羅來滅她族。

下巴猛然一疼，像是下一刻就不屬於她了一般，可生死既已無望，些許痛楚又算得了什麼。

她臉上仍掛著笑，他手上又加了力道，她卻仍是無動於衷：&ldo;怎麼？你倒是不說話了。&rdo;她勉力提起自己的手，撫上他的臉，陡然提高了聲音說到：&ldo;我殺的人還是少的，至少還不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