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茶與葡萄如此共通(第2/4 頁)
你現在覺得口中的茶有一絲其他的不同之感了?”漪袊看著他,覺得他真是怎樣都百般的可愛,總讓自己想不禁的都弄他一番,忍不住的大笑幾聲。
廖即心看到漪袊的樣子,才知道,自己似乎又被她給戲耍了,卻因著自己剛剛以為這茶就是,,,一下子鬧的著實有些尷尬。
“王爺,又戲耍小民,怎會有這樣的事,定是王爺編出來的。”廖即心現下知道上當了。
漪袊忍不住的笑了一會,才努力忍住笑,又恢復認真的表情道:“我說過不會騙你,又怎會再騙你,這種茶還有個名字,喚作“口唇茶”,還有一個名字。。。”漪袊一臉諱莫如深的樣子。
廖即心被她說的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但是也還是想知道還有個名字是什麼。
漪袊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廖即心將信將疑的探討過去,就聽漪袊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個詞:“乳。。”
廖即心的臉一瞬就滿臉羞紅之色。
漪袊看他這樣,又繼續說著:“不信你自可隨我入宮,問問我母帝,是否確有此事。我的話你不信,女帝的話你總該信了吧,那可是君無戲言的。”
廖即心這還能如何,畢竟不說他能不能進得那宮去,就是進宮了,難不成還能真去找女帝確認是否確有此事不成。
他只得道:“王爺就是仗著小民進不得宮,也無法與女帝確認此事。”
“這有何不得進宮的,等他日,你自可以隨時與我一同進宮見母帝。你同她閒話時就可當面問問她。”漪袊說的理所當然,“不過,你可不要提及父君,不然母帝會憂思他的。”
廖即心聽著漪袊的話,心下一陣翻湧,似是好像自己剛剛聽錯了一般,她說的這話是何意?能與她隨時進宮拜見女帝,還能閒話的自然只有她的正夫才有資格的事,就連側夫都只能先遞了進宮請安的摺子才可被准許進宮。更何況自己這毫無身份的人,如果自己是作為王爺正夫的親眷,也是不得隨意入宮的。廖即心反覆的想著,但也不好意思再問她這話究竟是何意。
“這般的小事,怎可勞動女帝。”
“那這可是讓我無法再自證其說了。那怎樣你才會相信。”漪袊也是頗為無奈,雖說這事自己也不知真偽,可宮中的茶卻實有此物,只是沒有自己剛剛說的那般而已。
“冤枉呀,公子這般冤枉我,稍後定然下起大雨,為我。。。”漪袊還沒說完,廖即心就接上了。
“為您洗刷冤屈。”
漪袊驚訝的看著廖即心:“你怎知我要說什麼,難不成我於公子心意想通了?”
廖即心有些好笑的打趣道:“王爺,今日,這老天已經欠著你一場洗刷冤屈的雨了,您這是準備存著第二場了嗎?”
漪袊一聽,才想起自己剛剛也說過此話,不由的也恍然一笑。
“行啊,公子現在都會打趣我了。”漪袊看著他現在的樣子覺得十分開心。
“那現在公子應該也懂了我要你怎樣為我剝那葡萄了吧。”漪袊又說回了剛剛的賭注。
廖即心這才恍然大悟一般的,知道了漪袊與自己說這半日竟是說了這般的事,一下感覺到手腳不知放在何處,眼神也不知該看向哪裡了。
漪袊看將人說的也差不多了,就又說了一句:“小公子放心,我自是不會讓你現在就如此餵我的,那事自是要你情我願的才能嚐到那其中滋味,這事就當小公子先欠著吧,待他日你何時願意了,再同我說。”
廖即心一聽這話,是該接好還是什麼的,說讓自己願意,那除卻自己羞人外,自然也是願意的,可還要同她說自己願意,那豈不是自己太不知羞了。這話哪裡說的出口的。
漪袊又道:“若是公子羞於同我說,將其替我製成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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