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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雲書霞笑著放下茶盞：「你該回去了。」

卓亦然不語，與他對視半晌，他的笑容彷彿鑲在臉上的面具，從始至終不曾改變，反倒更令人驚懼。

「……告辭。」

卓亦然快步離開，智慧鎖淡漠的電子音再次響起：「客人慢走。」

雲書霞握住胸前的墜子，笑容一點點卸下。

「稷下學宮……諸子百家……」

第15章 風雨之前

回到家裡，程初華把編輯好的評論發出去，也不再看其他長評，而是登進特部論壇，到查詢區搜尋稷下學宮的資訊。

按下回車鍵，彈出的卻不是相關資訊，而是一條「許可權不足」的提示。

稷下學宮的保密等級這麼高？

程初華想了想，刪去搜尋欄裡的「稷下學宮」，分別用「諸子百家」和「百家爭鳴」兩個關鍵詞查了一下。第一個仍是提示許可權不足，第二個則跳出了幾個頁面，有世俗意義的「百家爭鳴」，也即歷史事件，也有神話概念的「百家爭鳴」介紹，可惜字數廖廖，只講了點皮毛，還都是模稜兩可的東西。

特部是玄學界的官方組織，他們把有關諸子百家的資訊藏這麼嚴實，可見其中有不少秘密。

冷不防的，程初華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個夢。

廢土之上的斷壁殘垣，長階下的枯萎桃樹，一塊字跡模糊不清的石碑……

稷……學……

稷下學宮嗎？

程初華拿出玉牌細細打量，又琢磨了一會兒，暗自有了決定。

這稷下學宮有必要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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