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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肯定。
未料引章如此直白,尋壑略愣,片刻回神,淡淡解釋:「上岸後被官兵當成偷渡倭人,誤傷的。」說罷尋壑神情淡漠,害怕對視似的別開臉去。
引章剛想追問,就聽尋壑又道:「連我都能上岸,李海可惜了。」
一聽『李海』二字,引章著實被噎住,一時無語。
正緘默時,忽的一陣飯香隱約,繼而就見玉漱端著餐盤進來。
玉漱一邊將盤碗往桌上擺開,一邊打趣道:「鯉哥兒,有力氣了該好好教訓你丫頭,總叮囑你吃好睡好,卻不拿自個兒身子當回事。這會兒我要不送午飯來,合該她又忘吃一頓了。」
引章正喪著氣,被人瞧見了更添滿腔惱怒,遂沒好氣道:「你管得未免太寬,沈爺的霸道都叫你繼承了。」
玉漱聽了,氣得滿臉通紅,就要還嘴,卻見沈鯉在榻上神情焦急,便啐了一聲道:「跟你這不識好歹的小蹄子理論有何意思。」
大順正好抱著炭火入內,才踏入暖閣就撞上撂下話返身欲走的玉漱,莫名之下,大順問道:「兩位姐姐怎麼了?」
「誰是你姐姐,一起滾出去!」引章聲氣比方才更凌厲。
???
大順回過神來,便知又是引章取鬧,這幾日新惱舊怨湧現,大順也再捺不住性子,放了炭火便道:「若不是沈爺吩咐,你以為我們願意拿熱臉貼你冷屁股,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說罷扭頭便走。
引章正要追出去,突地身後一陣咳嗽,施了咒似的止住步子並返回榻前,連連順撫尋壑胸膛。
好一會兒,尋壑才平復,壓著嗓子就說:「寄人籬下,你這又是何苦。
引章就要反駁,話到嘴邊,卻又忌諱什麼似的,最終轉了話題,忿忿道:「公子事事謙讓隱忍,我要不強硬點,咱們早被人欺負狠了。更何況,這束手束腳的地方,我早想離了去,端的趕走我們倒正好。」
尋壑察覺引章顧左右言他,追問道:「是不是沈爺……對九畹做了什麼?」
引章即刻反駁:「他都把你害成這樣了,還稀罕對九畹下手?……鍾大夫都出去些時刻了,我去給你煎藥,順帶取些吃食。」
「你先吃些。」尋壑探出左手,牽住引章衣擺。
姑娘支起的身形頓住,俄頃,才回身摘了尋壑的手並塞回被裡,又道:「等我回來,跟公子一塊吃。」說罷出得門去。
引章踏出碧霄閣大門,撞見玉漱和大順,玉漱一雙眼兒正紅著,斜身坐在抄手遊廊的美人靠上,大順站立其後,狀似撫慰。
引章看回深深樓閣,想著此處尋壑該聽不到了,便上前道:「還真當我們貪圖沈爺施捨的那點好,捨不得離開這鬼地方?告訴你,要不是沈爺背地裡叫人砸了公子鋪面和府邸,我們何至於困在這裡!」
「你含血噴人!沈爺才不是這樣的人!」大順挺直了胸膛上前,理直氣壯,「若不是沈爺派人從海岸接了你家公子回來,他恐怕早死在那兒了。」大順本就直腸子,氣頭上更是口不擇言。
「大順!」斥責聲雖低,卻還是讓廊下三人齊齊看向院子,玉漱更是徑直從靠椅上彈起。
「沈爺!」
「沈爺……」
引章『切』了一句,轉身離開。
「引章。」引章頓住,沒有回頭,只聽來人問道,「怎麼回事。」
「你問他們去。」說著引章朝玉漱大順撇嘴。
玉漱正要開口,大順擋在前面忙道:「是我不對,管不住嘴,跟她吵起來了。」言語間竟不聞半分委屈。
沈越倒是沒有理會大順說辭,轉而徑直問引章:「你方才說我砸了沈鯉東西?」
「呵呵,沈爺敢做不敢當?」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