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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薯惡狠狠的“吱吱”叫了兩聲,放棄人類語言而改用自己的母語,這是他極度不滿的表現,馮夜白哈哈一笑,將他又摟入懷中:“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的小白薯雖然笨,可是他是天下最善良最美麗最可愛的妖精……”話沒說完就被白薯打斷:“恩,雖然我聽到這些讚美的話很高興了,不過馮夜白,我不能隱瞞你,最善良的妖精是我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兔子,最美麗的妖精是我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蛇,最可愛的妖精是我隔壁的豬。”他一連串的隔壁弄得馮夜白暈頭轉向:“好了好了,小白薯,你怎麼這麼煞風景呢?總之你在我心裡是最善良最美麗最可愛的妖精。”他在白薯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本想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的,誰知一沾上了便被那甜美的氣息所奪,而深深吻了下去。
必須要說明的是,在馮夜白剛把舌頭伸進白薯嘴裡的時候,這道性堅定的老鼠精是想過拒絕的,可是當他想到了自己的命是馮夜白所救,而無數的狐狸精蛇精前輩唯一報答恩人的方法都是以身相許,他便稍稍的猶豫了一下,就這一下猶豫害了他,想那馮夜白雖是好人,卻也在秦樓楚館廝混慣了的,於這風月之事十分的老道,那白薯不等猶豫想完,便整個人都被吻的神魂顛倒七葷八素,本來想要推拒的力量卻變成了欲拒還迎。
當下馮夜白一瞧見白薯迷濛雙眼以及頰上兩團紅暈,便知這小老鼠精被自己挑動了情慾,俗話說無奸不商,馮夜白一心要留下白薯在這紅塵中與自己廝守一世,即便將來白薯道心堅強定要離去,他也早想好了留他的法子,不乏狠辣手段。什麼只要愛人幸福,自己也就開心對他來說都是狗屁不通的道理,愛人幸福,自己形單影隻的怎能開心,他可沒有那般偉大的情懷,他愛白薯,就必要留他在身邊長相廝守朝夕相對。因存了這想法,是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將他弄上手的,如今更知道只要將白薯弄上手,那妖性嫵媚,難拒情慾,他就再離不開自己了。
現在一看見他情動,哪有放過之理,於是更加賣力逗弄,著意討好;在那脖頸胸膛等地淺吻磨蹭,一下子便在白薯身上點了數不清的火,只將他燒得雙頰通紅,一個身子扭動掙扎,漸漸成了粉紅顏色,連那兩片紅潤薄唇裡亦逸出又軟又粘的動人呻吟聲。
白薯情動之時,仍記掛著心中的疑問,與馮夜白耳鬢廝磨之際呻吟著問他道:“你……你要得了我,我……我也認了,只是……只是你不害怕我吸你的元氣麼?不……不會想到……我是一隻老鼠……就覺著噁心齷齪嗎?你……你要想清楚了,想……想那許仙,和白娘子何等恩愛……一朝得知她是蛇精……還不是……任由法海將白娘子……收於雷鋒塔之下麼?”想當初自己為這段戀情可沒少掉眼淚,從而也覺得人類真是有些負心薄倖之徒的,尤其對他們妖精,有著刻骨的恐懼和鄙視,即便馮夜白救了自己,白薯也不想為了這樣的人而放棄苦修了一千多年的道行。
“白娘子,她是遇人不淑,那許仙,負情薄倖之輩,哪裡值得她深情至斯。白薯,別把我想象成那種男人,那是在侮辱我知道嗎?”馮夜白在點火的空隙間抬起頭來,認真的看向白薯,一字一句的道:“你記著,今夜既然兩心相許,他日便要愛到白頭,共死共生。”說完又撲了上去道:“好了,良宵一刻值千金,兀自談這些作甚,咱們兩個盡享魚水之歡,莫要辜負了春宵苦短要緊。”
白薯聽到他說“今夜既然兩心相許,他日便要愛到白頭,共死共生。”不由心神大震,雙眼直直望進馮夜白眸子裡,半晌,忽然順著他躺下去,一張臉上滿是柔媚笑意,輕聲道:“馮夜白,你……別忘了剛才的話,莫要在將來負我。”他纖纖十指慢慢敞開所餘無幾的衣物,登時一個雪白香豔的身子露了出來:“我喜歡你……也喜歡你手中那些吃不完的白米。”他笑著說,然後柔若無骨的身子纏上馮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