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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像她的娘親……

沈嘉禾摸了摸下巴，&ldo;還是買男裝吧。&rdo;

秦如一不解，&ldo;為何執著於男裝？&rdo;

沈嘉禾回道：&ldo;倒也不是很執著，就是方便點。&rdo;

襦裙的裙擺太長，跑跑跳跳都不方便。

她仰頭瞧著那些花花綠綠的顏色，隨口道：&ldo;我不會武，已是在拖累你了，總不能再在衣服上拖你後腿吧。&rdo;

秦如一轉頭對老闆說道：&ldo;將這兩件包起來，再拿套夜行衣。&rdo;

沈嘉禾：&ldo;……&rdo;

沈嘉禾：&ldo;……等等。夜行衣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成衣鋪買的麼？&rdo;

老闆笑著道：&ldo;囤了那麼多黑布，總不能砸手裡，自然得想法子，能賣多少就賣多少。&rdo;

他將秦如一所指的衣服取下，拿起量尺，慢慢道：&ldo;買夜行衣的基本都是不打算幹好事的冤大頭，能賺一筆是一筆。&rdo;

沈嘉禾：&ldo;……&rdo;

你眼前就站著個買夜行衣不幹好事的冤大頭啊，這麼直白可以麼。

秦如一所選的那兩套衣服雖然同是女裝，但與襦裙不同，顯得十分幹練。

窄袖短衣，頗似她前世在宮中學習騎馬時所穿的裝束。

老闆為她展開，得意道：&ldo;這是江湖女俠必備裝束，整個烏城，唯有我們店才做。&rdo;

沈嘉禾：&ldo;……&rdo;

聽他這麼一說，莫名有種只要穿上就能變成女俠的錯覺。

老闆為沈嘉禾量著尺寸，時不時在一邊的本子上記著要改的地方。

沈嘉禾悄聲問道：&ldo;這位少俠以前來過店裡麼？&rdo;

老闆也悄聲回她，&ldo;今天早上來過，問我這裡有沒有行動便捷的衣裳，還說什麼方便逃跑的。不過奇怪的是，他跟我確認了好幾次這裡是東街還是西街。你們是剛來烏城麼？&rdo;

說完，他又笑道：&ldo;估計是為你特意問的吧。神仙眷侶，羨煞旁人啊。&rdo;

沈嘉禾支支吾吾回了一句，偷瞄著秦如一。

只見他安靜地立在那裡，眼睛還瞧著那件襦裙。

沈嘉禾想了想，對老闆說道：&ldo;把那件襦裙也改一改吧，我買了。&rdo;

老闆一副瞭然的模樣，對著沈嘉禾擠眉弄眼。

沈嘉禾視而不見，僅是望了望秦如一，便垂下頭，不言語了。

有人能如此為她著想，她心中沒有半分觸動，必然是假的。

可秦如一待她如此之好，又是因為什麼呢？

改衣服還需要些時間。

沈嘉禾與老闆約好晚上來取，便跟著秦如一離開了這裡。

秦如一記得沈嘉禾喜歡吃青梅乾，順手買了一包，塞給沈嘉禾。

沈嘉禾道了謝，慢悠悠地走著。

秦如一配合著她的步調，走在她的身邊。

沈嘉禾側頭看他，忽然意識到秦如一似乎總是記著她所說的話，和他自己承諾過的事情。

就好像這並肩同行不過是她隨口一說，他卻肯慢下步調一直配合著她。

沈嘉禾忽然頓住了腳步，心中隱隱有個猜測。

她輕輕喚道：&ldo;少俠。&rdo;

秦如一止住了腳步，不明所以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