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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那傷痕是今日留下的,在他們之前還有人曾潛入過黑花莊。
沈嘉禾正欲問得詳細一些,卻忽然聽到秦如一低語道:&ldo;有人來了。&rdo;
她微微一怔,被他拉到書房的屏風後,剛剛躲藏起來,便聽道有人慌慌張張地喊道:&ldo;不,不好了,師兄!莊主,莊主他詐屍了!&rdo;
沈嘉禾:&ldo;……&rdo;
沈嘉禾:&ldo;???&rdo;
李梧聽到也是一臉茫然。
他見秦如一和沈嘉禾躲好,便開啟了房門,問道:&ldo;怎麼回事?先別急慢慢說。&rdo;
那名弟子勻了口氣,仍是有些害怕地說道:&ldo;剛,剛才換崗的時候,我進去瞧了瞧,發現莊主,莊主他詐屍了。&rdo;
他吞了吞口水,&ldo;莊主他把袖子給擼了起來,還把衣襟給敞開了。胸,胸膛上面都是血痕,一,一定是莊主自己戳的啊!&rdo;
李梧:&ldo;……&rdo;
沈嘉禾:&ldo;……&rdo;
袖子是她擼的,衣服是她扯的,血痕是別人戳的。
你們莊主應當不會那麼喜歡自虐。
沈嘉禾見秦如一面無表情看她,小聲承認道:&ldo;恩,是我疏忽了。&rdo;
她當時只顧著去想東姚與誰有關,就忘記將姜護的衣服原樣弄回去。
她低頭乖乖道:&ldo;下次我會注意的。&rdo;
秦如一僅是搖頭,低聲道:&ldo;無妨。&rdo;
李梧隨著那名弟子匆忙離開。
沈嘉禾鬆了口氣,探出頭來瞧了瞧,見房間裡沒別人了,正要轉頭跟秦如一說一聲,目光卻忽然被角落裡的小方桌所吸引。
因為被屏風遮擋著,所以沈嘉禾剛進書房時並沒有發現。
她走了過去,細看起來,若有所思道:&ldo;是這個麼?&rdo;
小方桌上擺著一株花。
那株花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花瓣早就四散凋零,只剩葉子縮成一團還掛在枝幹上,脆弱地彷彿輕輕一點便會碎掉。
秦如一問道:&ldo;野花?&rdo;
沈嘉禾搖頭道:&ldo;應當不是。&rdo;
沈嘉禾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什麼工具,便用手刨了刨養花用的沙土。
她輕握住枝幹,小心翼翼地將完好無損的花根拔出,抖了抖土,判斷道:&ldo;是東姚。&rdo;
秦如一盯著她的手,道:&ldo;手髒了。&rdo;
沈嘉禾不在意道:&ldo;沒事沒事。&rdo;
秦如一便沒再多言,只是靜靜看著她。
沈嘉禾指著東姚花的根,介紹道:&ldo;東姚花基本跟路邊的野花沒什麼區別,主要是根比較特殊。怎麼說呢……就像綠豆糕一樣,是一塊一塊的。&rdo;
秦如一:&ldo;……&rdo;
他第一次聽到有人會用綠豆糕比喻植物的根。
既然盒子已經拿到了,那他們再留在黑花莊也沒什麼意義。
沈嘉禾利落地將枝幹折斷□□花盆中,走到書桌上拿起一張紙包好花根。
她這次吸取教訓將書房裡的東西歸回原位後,才隨著秦如一出了書房。
黑花莊因姜護詐屍的事情變得有些喧鬧,但沒有人留意到有人潛了進來。
也就說明李梧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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