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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子京立即就給靳簡行發資訊,準備把這個訊息同步過去,告訴他楚檀其實不是直男,他可能或
許大概是個彎的?你不用掰彎他,更不用有負擔,楚美人彎的比你還早呢!
這件事。
結果靳簡行根本就沒看手機,注意力都在楚檀的褐上。甚至後來還嫌微信轟炸的太麻煩,直接把手機靜了音。
閻子京:&039;
比賽正式開始了。
楚檀和b大的學生們進了場,臨走之前靳簡行和他握了下手,幼稚的說要把自己所有的運氣都給楚美人,倒是逗笑了他,也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而楚檀坐在會場,開始畫了一會兒圖以後,靳簡行就起褐給楚檀買水去了。
楚美人之前說會發水的,可是這麼半天了靳簡行也沒見到有人發水。
既然沒人發水,那就他來發,給全場參賽人員全買了得了。
於是觀摩了一會兒,見楚檀無兼便走了出去。
並且還是沒有看閻子京的簡訊,他根本沒空,日後再說吧。
而自靳簡行離開以後,楚檀這邊卻出事了。
他賽前就感覺唇瓣有些癢,一開始沒有當回事,想得也是不可能那麼巧就犯起口欲症了吧。他口頭上是說過罰靳簡行一個星期別碰他了。
可是實際上別說一個星期了,就連他們剛剛回來的昨天,靳簡行還沒忍住呢。
睡覺要睡一張床,還要抱著,時不時背著室友還要親親,還和楚檀躺在一張床上挑房子,問他想住在哪裡,什麼樣的。
就好像不是要租房,而是要買房構建他們兩的小家似得。
雖然但是,但楚檀也很是受用,家這個名詞,他已經很久都沒有感覺了,而靳簡行卻給了他別樣的嶄新的感覺
所以按理說,他們一天親八百遍,應該不會離開靳簡行這麼一會兒就犯病的吧?難不成他現在真成了靳簡行的唇部掛件,一時半會兒都不能離開他了嗎?可事實,還真的就是這麼的發生了!
自靳簡行離開後,正在畫圖的楚檀唇瓣就變得越來越癢,像是有誰在拿羽毛尖尖不停的撩撥他的唇瓣一般,從左邊到右邊,從上唇到下唇…
癢意蔓延,楚檀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都無濟於事。還沒有水喝,就更加重了這種感覺。
以前呢,楚美人還能強忍著強撐著,可是自從有了靳簡行以後,被靳簡行舒緩過以後,在想要堅持忍耐比以前要難得難得多。
畢竟有更好的解決辦法,誰會退而求其次呢。
所以楚檀基本上現在一犯口欲症,就會去找靳簡行親親。
又或者還沒等他找呢,靳直男就發現了,按著他就是一頓親,直到將他的口欲症徹底的勾起來,又完全的壓下去。
可是現在,靳簡行不在,又在比賽,楚檀該怎麼辦呢?
拿著畫筆的手都有些抖,原本很快就可以描繪完建築模型的外觀,硬生生的被口欲症拖慢了半個多小時,再這樣下去,恐怕他就完不成了!
坐在最前方的程飛、丁悅曦、傅新博、嶽琪率先發現了異常。
尤其是程飛騰得一下就站了起來,要不是後面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示意他趕緊坐下不要擋住他們觀賽,程飛恐怕就要一直站著了。
感受到了朋友們的關切,坐在大堂的楚檀望向了他們,且搖了搖頭,示意他沒事。他可以想其他辦法的。
於是又堅持了一會兒以後,楚檀便示意考官自己去趟洗手間。
考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沒看出來怎麼了,於是便點了點頭,直到來到洗手間洗了把臉,楚檀還沒緩過來。
唇上很癢特別癢,好想要唇瓣,好像要靳簡行的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