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頁(第1/2 頁)
「哎呀, 」大餘一邊帶著笑一邊轉過身, 「這個酒可是非賣……冉、冉先生。」
少年模樣的人站在吧檯外面, 他的身後跟著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五官精緻的面孔現在正不爽的瞪著調酒師,「非賣品?呵,什麼時候麗皇還有我喝不了的非賣品了。」
大餘賠笑,「看您說的,這杯酒已經有人要啦,我再給您調一杯一樣的?」
「不,我就要這杯,」冉樂泳咂咂嘴,「我也不難為你,說吧,誰點的這杯酒,我親自過去和他說。」
另外兩位調酒師不自覺的看向角落的卡座。
冉樂泳注意到他們的視線,被嬌養長大的少爺完全耐不住自己的脾氣,他端起酒,口氣很臭的對身後保鏢說道:「呆在這,別跟著我過去。」
隨即往角落裡的卡座走去。
在麗皇,角落裡的卡座是最不討人喜歡的位置,既看不到精彩的歌舞,又避開了巨大的led屏,燈光照不到這裡,音樂的動感傳不到這裡,最多就是便宜點,如果不是能讓兩個保鏢暫且不跟著他,冉樂泳怎麼也不會邁進尊腳走進這裡。
三人座的沙發上最裡面坐著一個人,帶著帽子,看不太清,冉樂泳皺眉,停住腳步,「喂,裡面坐著的,這杯酒是你的?」
裡面的人懶散的往這個方向看了一眼,疊在一起的雙腿修長,「不是。」
聲音穿透酒吧裡嘈雜模糊的氛圍,乾淨利落的傳入冉樂泳的耳朵裡。
清泉一樣透徹,又帶著酒味的醇厚幽香。
冉樂泳耳朵發癢,帶著驕縱的命令語氣,「你再說一遍。」
沙發上的人笑開了,「小朋友,我說不是我的酒。」
連笑聲都好聽的很。
冉樂泳臉上不與自主泛出點紅意,瞪著看不清楚的人,「你喊誰小朋友呢!」
坐著的人配合他認真的環顧周圍一週,「這附近除了你,難道還有別人?」
明明說的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話,被這個人說出來,偏偏感覺曖昧纏綿到不行。
搖頭燈的光恰好在這會打在了附近,把沙發上的人照的清楚了一些。
帶著卡住眉眼的帽子,露出的下頜線條流暢而完美,唇角邊微微上揚,似乎是在笑。
冉樂泳情不自禁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沙發上的人略微有些驚訝的抬起了頭,他將手上的雜誌放在桌上,雙手骨節分明,指甲圓潤乾淨,連帶著一舉一動都極為優雅自然。
他摘下頭上的帽子,額頭完完整整的露出,只有餘側的幾縷髮絲垂在眼角部位,半長的頭髮被一絲不苟的紮在腦後,冷硬的禁慾感和溫柔矛盾的結合在一起,他道:「我姓危。」
冉樂泳有些磕磕巴巴,「我問的是你的名字。」
用中二一點的話來說。
這位危先生,好像吸血鬼。
……
地下一樓是酒吧,樓上的功能就更齊全了。
麗皇一共有九層高,最高一層不對外人開放,可現在的九樓一間客房裡,正端端正正的站著麗皇的五位大老闆。
辦公桌上攤著的是麗皇最近簽下的專案,五位老闆老老實實的站著,在空調屋裡硬是嚇出了滿頭的汗。
決定他們生死的人正站在落地窗旁,居高臨下的欣賞整個晉江市的夜景。
晉江市是內陸的第一大中心城市,繁華發達,是個巨大的銷金窟。
麗皇佔的位置就是晉江市的中心,靠的不是這五位大老闆,是眼前的這個只要跺跺腳,就會引得整個晉江市抖上一抖的男人。
「陸先生,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絕對!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一個人求情之後,全部的人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