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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帝的仙靈之體,加之魔種之力,可以容納這兩種不同的氣息。」被我吞噬的魔種裡並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是當初的我懶得去顧及,我掃了他們一眼,又繼續說道,「若是此時徹底的釋放了魔界之門,那修仙者也可能順著那界門進入,這對魔修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情。不過若是僅僅開啟了一絲裂fèng,使得魔氣能夠侵入到修仙界,這倒是容易。天衍宗的護山大陣法壓制的力量極強,但也不是無法破解。天衍宗的護山大陣法並不是隻有一個陣眼,而是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那兒分別用一種法器鎮壓著,徹底毀去陣法的動靜太大了,你們只需要潛入,逆了陣法的四時方位,在法器上滴落魔界血海之苦水便可。」
「是。」江氏兄弟齊齊應道。
妙真忽然間笑了,她似乎想要拉住我的手,就像在大衍峰時候那般撒嬌,可最後她只是撫了撫袖子,說道:「這下,我有些相信你是我魔界的上主了,陵光,我看不出來,你竟是有這等大心思之人,我以為你會一直渾渾噩噩的過日子,是我看輕你了,陵光上主,你真是我魔界的福祉。」
我只希望自己是元絡的福祉,帶給她的不再是痛苦和災難。似乎是從很久很久以前,都是她替我承受一切的苦難,是她包容我的所有任性之舉。元絡她與我來自同一處,我們最終也會走向同一個地方,我們之間,不該有離分的。別離城啊別離城,這真不是一個好名字。江氏兄弟按照我的吩咐去辦事,妙真她也不見蹤影,我離開了魔界,回到了城中,一切都恍若隔世一般。
如今元絡的魂魄都不在我身邊了,只有那葬天棺中僵硬的軀殼。我閉了閉眼,告訴自己,再等幾天,再等幾天我就能夠前往天衍宗了,我一定要沉住氣,千萬不可莽撞行事。元絡不在的時候,度日如年。我坐在了酒鋪中,要了幾壇釀了百年的仙酒,只想在醉夢中沉浮,那兒是我距離元絡最近的地方。當初在幽天山的時候,師父那糟老頭愛酒,我也沾上了他的幾分習性。
這酒太淡了,淡的幾乎嘗不出味道來。
「師父,阿姐她就在此處。之前因為白帝法象,空桑將空璧劍帶到這別離城,可是她人走了,阿姐卻被留下了。」
「你著急什麼?我們這不是在找嗎?為了一個逐出山門的徒弟走東走西的,恐怕只有我玉塵子咯。」
「師父,你要是喝醉了,我又得照顧你一夜,還怎麼去找阿姐?」
「我說滿奮,你平日裡少言少語悶得像是石塊,怎麼一提到玉璧你就變得這麼囉嗦?你阿姐那沒心沒肺的樣子,我看著就來氣,咱們四處找她,興許她在哪兒快活,從來都沒有惦記過我們師徒兩!」
「她是我阿姐,不提她那我提誰?」
「不如說說天衍宗?最近傳出來太多的訊息了,紫華真人都親自來這別離城中了。他的兩個親傳弟子都死在了這別離城呢。清華那小子被人害了我是相信的,但是元慕華她真的是隕落了?想起來還是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
「師父,您覺得陵光是魔修者麼?這一切是她下手的,您信麼?」
「什麼陵光!你要叫小師姑!她可是你師祖的關門弟子。她怎麼會是魔修呢?話說回來,咱們凌劍山的弟子怎麼就這麼命途多舛呢?說起來真是不勝唏噓,想當年……」
「師父您又醉了。」
……
除了玉塵子師徒還會有什麼人?當初白帝法象現世的時候他們不見蹤跡,這會兒倒是趕來別離城了。說起石玉璧,也不知她被那女鬼如何了,我該不該去水月寺中看看她去呢?興許她們已經離開了水月寺了呢,除了等人,哪有人會一直停留在一個地方。我飲了一口酒,搖了搖頭,輕輕地嗤笑一聲。
玉塵子哪有這麼容易喝酒,他抱著酒罈子的模樣與我那老不休的師父有七成相像,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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