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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砸吧砸吧嘴,似乎很舒服。
景煜屹低頭幫她調整座位,唇角笑痕隱隱。
他無奈地抬抬眉梢,神色中是從未有過的寵溺。從她手中抽出空蕩蕩的牛奶盒時,笑意更甚。
看著速度挺慢,竟然兩口就沒了。
有眼力見的司機這時候才試探著開口,「二爺,咱去哪?」
景煜屹盯著女孩的睡顏,沉吟片刻,「去停機坪。」
接著撥通一個電話。
他把聲音壓得很低,輕聲吩咐,「把灣流從機庫開出來。」
「去滬城。」
「對,就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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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秦斯銘已經在生日宴會上手忙腳亂。
完璧如氣勢洶洶從epoch出來的時候引起了一陣轟動。
袁晟慢半拍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當即便沖向秦斯銘所在的房間。
「你把咱小妹氣走了?」他咬著後槽牙,看著摔落在地的禮物盒已經明白一切。
秦斯銘煩躁地抓了抓頭髮,難得露出一副不穩重的樣子,「我怎麼知道?誰帶她過來偷聽了,我他媽話還沒講完她就衝進來要說分手?」
他身邊,另一個當事人吳珉柔,正事不關己地揚著紅唇,「話講沒講完,不都是真心話嗎。」
她沒心思看兩個大男人吵架,目的已經達成,踩著高跟鞋就要出去,「外面這麼多客人,你們自個兒掂量著。」
袁晟脾氣大,拽著秦斯銘衣領吼著。
「你當年真特麼和這女人勾搭上了?哥們,你當時可不是單身啊,要我來提醒你?!」
秦斯銘沒好氣地把他推開,「異國的那幾年也叫談戀愛?我他媽和那丫頭嘴都沒親上,也叫談戀愛?」
「再說了,我回來之後幹過糊塗事兒嗎,我搭理過那女人嗎,我是不是想和璧如好好處?」
至於剛才的話,他也的確是這麼想的。
他對完璧如沒感覺,更多的是一種責任和選擇。完璧如受爺爺待見,思想又單純好拿捏,娶了當老婆最適合不過。
他回國之後也守盡男友本分,沒犯過糊塗事兒了。
多年白月光破天荒想要勾搭他,他愣是沒猶豫過一下了,怎麼還能被完璧如甩。
驕傲自矜的秦斯銘搞不懂兄弟為什麼還胳膊肘往外拐,為了一個女人要和他大打出手,更是氣急敗壞。
他正了正領帶,「咱們都冷靜點行麼?等著讓外面這麼多人鬧笑話?」
袁晟對他簡直無語,「那完妹兒怎麼辦?剛有人說看她就在附近大排檔喝酒,這不是等著你過去哄麼?」
「我還哄?這麼些天吵過多少次架了,圈裡那幾位的女友哪個不是乖乖巧巧的啊?」秦斯銘語氣不屑。
「她喝多了宿醉怎麼辦,這丫頭能喝幾瓶咱心裡沒數?」
「你以為她不會叫林薈含過來吶?」秦斯銘面帶怒容,他接受不了這樣失態的自己,心裡的怨氣更甚,「說得好像她特稀罕我們一樣。前幾天還和景煜屹擱那勾三搭四呢!」
袁晟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你也別管了。」秦斯銘不耐煩地把他推開,作勢往外走。
抬步的時候不小心碰到腳邊那個七零八碎的曄山模型,他輕嘖一聲,輕描淡寫把她留下的禮物擱置一邊,妄斷道——
「等她把脾氣改改,明兒就回來。」
……
完璧如這一覺睡得很沉。
迷迷糊糊之間,彷彿能感受到一股失重感。剛想費力掀起眼皮,又在下一秒落入溫暖的臂彎內。
她無意識地蹭了蹭,很快就陷入了漫長的夢境中。
夢中,她回到了十五歲的盛夏